不过两人这几日憋闷的氛围总算和缓很多,用过晚膳便歇在一处,殷卓雍随便问道:“你明天跟外祖父外祖母都说了些甚么?”
元芳见她早上起来没精打采的,递了块热巾子给她敷脸:“娘娘擦擦脸吧,瞧着也能精力些。”
沈琼楼淡定地取了个侍婢才洗好的黄瓜,又拿来把小银刀,用力一剁,汁水四溅,黄瓜就一分为二了。
沈琼楼神情无法:“可我不想又有甚么体例呢?王爷是爱好我,但他也有本身的设法,一定会被我的定见摆布。”
陈老太爷笑着摆了摆手:“娘娘现在身份分歧,不比当年能够随便了。”
这时候外头有内侍来报:“娘娘,忠勤侯爷和侯夫人求见。”
沈琼楼叹了声,把脸埋进巾子里头,一向到凉透了才想起来昂首。
他默了会儿,慢慢道:“方才我来的时候就传闻有报酬了凑趣王爷,发起他扩大内宅,乃至另有送美人过来的,他处在这个位置,有些事儿当了皇上便身不由己,这类事儿他即使拒了一次两次,今后还能次次都拒了?“
老两口是过来人,见状对视一眼,陈老夫人把她的手一握:“如何了这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跟人精做两口儿就是这点不好,沈琼楼回嘴无能,只好抬起眼直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