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的近了,沈琼楼才就着日头瞥见他额上一块深褐色的疤痕,是受伤以后留下的,再也没法规复本来的肤色了,瞧着便触目惊心。
不过两人这几日憋闷的氛围总算和缓很多,用过晚膳便歇在一处,殷卓雍随便问道:“你明天跟外祖父外祖母都说了些甚么?”
沈琼楼道:“外祖母听了个动静,说朝里有人劝你扩后宫,还给你送了美人来...”
沈琼楼正要答复,又把嘴合上了,他听了会不会迁怒她外祖父,会不会思疑她生了贰心,他会不会底子就是思疑她才特地这么问的?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沈琼楼想起这几日两人莫名其妙的暗斗,顿了下才道:“王爷待我很好。”
陈老太爷倒是看的很开,摆摆手道:“已经请太医瞧过了,说是皮外伤,这疤痕也难消,留着就留着吧,也不靠脸用饭了。”
沈琼楼瞧他们俩老夫老妻了还是如胶似漆的,禁不住恋慕道:“您二老豪情真好啊。”
沈琼楼忍不住想为殷卓雍辩白两句:“王爷只是见京里不稳妥,这才帮着打理...”说完本身都感觉惨白有力。
眼神凌厉,大有一言分歧我就剁你*的架式。
她想了想又感慨道:“当初你三姑的事儿我们也晓得些,不过节女怕缠郎,豫王那般痴缠着,他丰度又出众,你们家想回绝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