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瞧了瞧,见都是些山药花生土豆等物,羡慕笑道:“姥爷真有闲情啊。”
陈老太爷缓声道:“楼儿,我也不瞒你说,我本日来确切是有想请你劝言,让王爷主动离京的意义,毕竟王爷不当皇上还是王爷,身份职位总不会变的,而太子就不一样了,他如果不能担当大统,只怕连性命也难保,你觉着王爷会放过他吗?你情愿眼睁睁看他去了吗?”
跟人精做两口儿就是这点不好,沈琼楼回嘴无能,只好抬起眼直愣愣地看着他。
她担忧道:“姥爷的伤...要不要我请太医再来瞧瞧?”
沈琼楼心说折寿啊,赶紧把两人扶起来,又回了个礼:“外祖父外祖母跟我客气甚么,按说我还是你们长辈,该当是我给你们施礼才是。”
元芳见她早上起来没精打采的,递了块热巾子给她敷脸:“娘娘擦擦脸吧,瞧着也能精力些。”
老两口是过来人,见状对视一眼,陈老夫人把她的手一握:“如何了这是?小两口闹别扭了?”
她越说越是搓火,把这几天担忧的事儿先抛在脑后,皱眉瞪着他:“你承诺了?”
他咬着牙根:“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乖乖这是在吃他的飞醋呢,殷卓雍暴露连日来头一个愉悦的笑容,容光更显得靡丽无匹,让人不敢直视:“我直接拒了,美人也给送了归去,叮咛他们不消再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