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若你并非志愿,我能够帮你的。”
最后在她激烈的反对下,殷卓雍当然没能得逞,两人出了慈恩寺就去寻摸着去了长兴街,这条街近似于上辈子的小吃一条街,在街口都能闻见香味了,他们随便找了家小店吃羊羹。
上辈子大雁塔中间修建了广场,这时候只剩了高墙围着的梵刹,让她大感新奇。
沈琼楼悄悄点头:“皇上宽宏。”她踌躇一瞬才道:“我传闻您的皇后贤能淑德,德言容功都是绝佳,想必您定能跟皇后琴瑟和鸣,恩爱百年。”
殷卓雍一挑眉:“不吃了?”
殷卓雍无言道:“长安好是好,只是陕地没甚么好玩的,莫非你想去唱民歌?”
殿下,您衣裳如何又脏了?又去逮蛐蛐了?
沈琼楼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实在喝不下去了,他非常天然地喝着她喝剩下的,她张了张嘴道:“如许不好吧,你如何另有吃人剩饭的弊端啊?”
两人怼了几句,悲情戏的氛围总算没了,她想了想才渐渐隧道:“我但愿皇上不要记恨王爷,他真的只是为了匡扶江山社稷才呆在京里的...”这话说的昧知己啊。
沈琼楼十足点头:“我们去长安!”
又拉着她往外走,一手紧紧地攥着她,时不时叮咛一句人多别乱跑,谨慎别丢了。
她美意难却,殷卓雍只好低头喝了,羊肉鲜美嫩滑并且没有膻味,汤也熬的入味,他眉头这才伸展开来:“倒还勉强能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