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听她那不入耳的话,凑畴昔,照着她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这么多,不就是想问我事情吗?你问吧,爷晓得的都答复你。”
“没。”只是打残了。
谢予听着她越来越不着调的话,黑了脸,“是不是给你脸了?”
“永利坊每一任管事都会暗里买卖铁,阿谁来钱快。我当了管事的,生钱的门路摆在面前,没事理不动心,每年也做几单。”
“然后?”
这下,沈木木肯定他不会揍人了,便不怕死的道:“翻吧翻吧,归正每次我问你事,你就用这招。你这是吃准了我不敢和你对着干呢,现在没所谓了,归正我要走了,你翻脸不翻脸还关我甚么事儿。”
“贩盐走的是水路,一向没甚么题目。只是.......”谢予愣住,仿佛在考虑如何说。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木木是越听心越乱,干脆翻开被子,坐起来,看着男人道,“你!”
“我和沈颢直接打过交道。”谢予说了这么一句,又停下,看着沈木木的神采。
“就这一次机遇,你想好了。今后,再唧唧歪歪的跟爷哭闹,爷可没耐烦跟你再说这很多。”谢予道。
“做管事挣的。”
“闷死你算了。”头顶上传来男人的声音,不过,被子一角倒是悄悄掀了一条缝。
“嗯,你接着说,如何催一句说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