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只顾抽泣着,也不答话。
王大民右手摩挲着下巴几缕唏嘘的胡渣,道:“你小子,我是看不懂了,我还是那句话,稳妥点。另有,你此人不辞掉,那些个地痞必定还会来肇事的,厂子这边光一个看门大爷必定不可,咱但是都把全数身家给投内里了,万不能出事。”
待人离创办公室后,王大民道:“向南,这些个地痞恶棍最是烦人,你不晓得上午这帮家伙差点没冲出去打砸,咱着厂里毕竟不是真正的‘公家单位’,这要闹大了,可不是开打趣的。
进了办公室,就见王大民坐沙发椅上,劈面坐着王舒曼,王大民面色不大好,闷头抽着烟,王舒曼则是颤颤巍巍坐着,看着眼圈都有些红。见他出去,两人都是站起,王大民道:“你小子可算返来了,不说一两天就回嘛?再不返来,我都得去找你了。”
一旁王大民把烧到屁股的烟给摁灭到面前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开口道:“上午来的那五六个谋事的,领头的叫林生彬,是她的前夫,就是他带人来肇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