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绘兰心内惭愧,她天然明白方才那一掌的能力,幸而杨连倾替她挡了,不然她不敢必定那一掌她会吃得消。
“当真甚么欲望都能够?”
杨连倾看了看冰糖葫芦打了一个饱嗝,之前在满记已经吃得超负荷了,现在乃至没有多余的位置能够填得下一串糖葫芦。“连倾,你快看这个面人像不像你。”吴绘兰在一个小摊前停了下来。
杨连倾看着她手中的小面人又看了看她的脸然后摇了点头:“我感觉更像柳梦云。”
吴绘兰听得“尘凡中人”便感觉辱了她的身份,从腰间处抽出一把短匕首便向那人刺了畴昔。
“绘兰。”杨连倾总算追上了吴绘兰,“你走那么快何为么?”
“快去报歉。”那一掌实在短长,幸亏是他替吴绘兰接下了。
吴绘兰点点头,她内心打着算盘,下次单独来月老庙的时候必然要偷窥他的欲望。杨连倾在庙祝处讨了笔和木牌,吴绘兰见那男人诚恳诚意的模样便忍不住问:“连倾,你写了甚么欲望?”
“连倾,下次我请你吃很多很多桂花糕。”归去的路上吴绘兰叽叽喳喳地说个不断,杨连倾只感觉困意越浓。
“呵呵,”杨连倾苦笑道,“若不是他部下包涵,你那里另有小命在这里说话。天气已这般晚了,我送你归去吧。”
杨连倾想了想,自从他来到柳家以后她不是把他当作牛使就是把他当作驴用。吴绘兰见白痴一脸愁闷便晓得答案了,她“噗嗤”一声笑着说:“好吧,如果今后有好玩的我都算上你一份如何?”
吴绘兰顺手又拿起另一个面人,“你看这个,拿着剑的人像不像我。”
杨连倾皱了皱眉头:“说不出来便不灵了。”
杨连倾握着木牌诚恳祷告,“绘兰,我只是不懂的端方并不是真傻。”
杨连倾想,吴绘兰虽说是刁蛮,实在人还是挺天真烂漫的。而吴绘兰见那白痴又走神便问也不问拉着杨连倾就往前走。
白痴不敢应,如果被柳梦云晓得必然又是一顿经验。吴绘兰见白痴游移便知他的心机,她从鼻子里冷冷地收回鄙夷声:“你怎地如此怕她。”
“不碍事,就是有些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