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荣府安宁,弟我之心切兮,情同母子,南柯一梦恍兮,天各一方……惶惑西宫,亲见前雅妃自刎于重华,今嫔女服毒于储秀……其间肮脏活动,实乃不见得人的去处,展转反侧,度日如年……”
日上三竿了,袭人女人对镜打扮,贾宝玉呆呆地望着袭人姐姐的容光抖擞,失神了好一阵子,难怪宿世老听人说,十个男人也满足不了一个女人,女人的**来得太慢,我还得修炼啊,耐久力、技术等等都有待进步,本想着对峙不懈,却懈了好几次,当然袭人姐姐也懈了,但懈得比他少,那魂飞天外的滋味,令他久久没法健忘,必然要发扬对峙不懈的精力,话说昨早晨只对峙到了鸡叫来着……
在南城街道,贾宝玉买东买西,收买了很多玩意,给袭人姐姐买了好多衣服鞋袜,贾宝玉拿起一件袍子道:“翠绿配桃红,袭人姐姐穿这件必然很美。”
贾宝玉一观到底,最前面只剩下几句话:“六载黄粱,天涯那边诉衷肠?放弃胶葛,再把相思寄巫山。勿忘心安,亦存君言于肺腑。情堪隽永,也善心潮掀狂澜!”
雇佣了辆马车,两人直奔荣国府,贾宝玉和袭人姐姐新婚燕尔,甜美恩爱,如胶似漆,他把最后的两千银票塞给她,袭人拒不肯受,无法在贾宝玉的摸抓挑逗之下,只能接了。
“应当不消你禀报了,我们府熟行段通天呢!恐怕我半只脚刚踏进这里,府里就有动静了吧!拿去!算是赏你!”贾宝玉丢了几两碎银给赖大,打发了他,又遵循方向,到西北胡同找到了单聘仁。
“看把你急成甚么样,你要多少,我做给你就是。”袭人温声道,办理好了施礼承担,两人规复原状,往西城而去,花自芳和花婆婆冒充挽留,非常欢畅,看两人的状况,他们清清楚楚,这么好的事儿,他们欢畅还来不及。
天气阴暗不明,黑云压城城欲摧,空中电闪雷鸣,仿佛有一场大雨要落下,四周的氛围突然降了温度,路上行人仓促,贾宝玉和袭人手牵手,下了马车,往西城刚走几步,前面有一奴婢行色焦心,贾宝玉蓦地叫住:“赖大,你这么忙做甚么?”
“府外偏西北的胡同,第三间就是,我只晓得单聘仁相公的,二爷这一返来,太太和老太太都能放心了,我这就去禀报!”赖大道。
“是谁传给你的?我看你行动仓猝,东张西望,如果不是刚巧我瞥见了,你这信,要给谁呢?太太?还是老爷?”贾宝玉嘲笑,你们这些狗腿子,内心几时把我放在心上,接过函件,大要是一副清秀的小楷,写着:“吾弟宝玉亲启”,是贾元春的亲笔,应当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