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到处推断我妈妈呢?这金锁却不是人家送的,但上面的字确是一个癞头和尚送的,话也是他说的,我就是再如何没脸,也不会做这等事。只是那癞头和尚给了我一个海上仙方冷香丸,病才好了,故而我却不怨他。”薛宝钗没好气,瞅了他项上的通灵宝玉一眼,俄然素手解开了衣服上的排扣,深切一件红袄内里,从内里藕臂上解下一个金项圈来。
“家下有白叟张德辉他们做着呢,那些都是忠心可靠的,二哥也是个诚恳人,断不会如何的。妈妈大事上总做不了主,不过他们回一下,看一看罢了。”薛宝钗笑道。
薛宝钗咬紧银牙,还是闭目不出声,但初度是非常疼痛的,从她绷紧的两腿能够看出。贾宝玉不敢托大,在她胸前搓揉了一番以后,才俯身在她耳畔道:“还疼么……”
“我哪儿有,明显是你自个儿跟过来的。”薛宝钗蓦地惊觉,待要避开,贾宝玉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心中一热,对准那樱桃小口便吸了畴昔,两手更是快速绝伦,早已捏上了那两片柔嫩。
她们无海棠诗社,却有一个桃花诗社,林黛玉雅号“潇湘妃子”,李纨称“稻香老农”,薛宝钗则是“蘅芜君”。
蘅芜苑差异于怡红院、潇湘馆的处所,最大的差别在于没有一棵树木,入口处两边尽是花草,诸如荼蘼藤葛之类,爬满假山,暗香浮动。明看小小两三间房舍,无甚可记,细按则有兴趣,余韵悠长,薛宝钗会挑选这里,也是和她的性子有关的。
“可不是这么回事,也值得你出去讲一通,让我好没神采的,说着就像我见见宝兄弟会吃了他一样。”薛宝钗笑骂,莺儿笑嘻嘻地走了,贾宝玉看了她一眼,跟着薛宝钗,也算跟对人了,不像紫鹃整天忧心这忧心那的,也不像彩云她们,在太太跟前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薛宝钗泪珠儿一转,俄然俯身靠在他怀里,贾宝玉赶紧抱住她,蓦地想起不对劲,低头道:“宝姐姐,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阿姨还真有闲心,你们就放心把皇商给薛蝌二哥一小我打理么?”贾宝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