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第一幅画上便是一名赤身赤身的男人,手脚倒立,成柱状。而第二幅图上,又变成了盘坐状,与方才黄绾的行动一模一样。画中人像中间还刻着运功口诀,招式称呼。
丁蔚跑回园子,拉起龙行天下,不由分辩便冲出玄元宫。
丁蔚但觉脖颈一凉,一口长剑已架在他的脖子上。
丁蔚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玄元宫的工夫真是邪门,每日在这大冰窖当中运功,最后还不练成一个活冰块?怪不得黄绾冷酷如此,我看她这精力分裂的弊端,也是练功练的!”
瞧着中间一样被绑成粽子的龙行天下,丁蔚歉意的笑了笑,道:“龙兄,自从赶上了我,仿佛你的运气变坏了,老是遇见不利的事情。”
丁蔚这才细心一瞧,本来拿着弯刀那位恰是杨文贯,寒冰门的大师兄,他一向没有开口说话。这邱冷霜本就是寒冰门主,门内上高低下唯她马首是瞻。如果有人说话,她还能听得出来两句,全部寒冰门也只要杨文贯一人罢了。
丁蔚先是一惊,接着叹了口气道:“唉!健忘了邱掌门,她如何会白白的善罢甘休呢.......”
杨文贯打了一个呼哨,不半晌,从林子里掠出十余个大汉,个个都穿戴玄色劲装,胸口绣着寒冰鲲的图案。
邱冷霜冷冷道:“极刑免了,活罪难逃!这小子晓得品德经内篇的奥妙,把他带回寒冰门好好鞠问!”
丁蔚笑道:“也对,昨日是我害的你自砍一剑,不过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你打我一顿就算了,我们扯平,好不好?”
邱冷霜一听,见丁蔚揭她的短,立时怒上心来,朝丁蔚头上猛地踹了一脚,接着又是两掌。
丁蔚动了动脖子,道:“这口剑好快!”
邱冷霜差点气破肚子,但又不由感觉奇特,本身动手非常恨,平凡人挨了这一顿毒打,早已一命呜呼。但是再瞧这小子,竟然全无痛苦之色,她打着打着,手也打得有些酸了。
忽听背后一人冷冷道:“你们现在最需求的不是水!”
丁蔚道:“昨日我吃进肚子里的纸帛已经消化了,你更不能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