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聪赶紧跟在司徒骜身后,常煦与他对望一眼,两人都未言语。
姚莫寒长叹一口气,道:“这回你们立下大功一件,待我奏明成王殿下,论功行赏!”
飞羽也笑道:“明天夜里,他们怕是一早晨都睡不着了。现在姚莫寒还不晓得是我们掉了包,是不是该跟他说说?”
丁蔚记得方才晓美的担忧,道:“姚兄,司徒骜和常煦铩羽而归,定然生起狐疑,如果晓得遗诏一事,会不会对我们倒霉?”
司徒骜和大司空常煦,听完遗诏,顿时愣怔了半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莫非听错了吗?不会啊?刘公公但是拿了很多金银红货呢,他定不敢乱念啊?
丁蔚也不再坦白,点头道:“不错!”
丁蔚四人忙应了一声,跟吴致庸回了紫冰阁。
世人纷繁散去自不必多说。
吴致庸点头道:“姚大人言之有理,部属觉得,此事密报成王殿下便可,不必大事张扬。”
在场的大小官吏,或多或少都晓得常煦在这场皇权斗争中的职位,现在风吹雨打落花去,却没有一个官员敢来欣喜一句,都远远地三五成堆地群情纷繁。
姚莫寒座在书案前,端倪带笑,表情非常好,见几人进了房,立时道:“丁兄,你们快坐!”说完,姚莫寒又向吴致庸表示,让他把房门关好。
罗纳尔点头道:“是啊,如果她也在,那多高兴。我们五个可得有福共享,有难同当!”
或许这太庙当中的人,最为搓火的便是常煦,乃至比当不了天子的司徒骜还窝火。常煦固然看起来面不改色,实在贰心中早就肝火中烧,但他转念一想,老夫能想到换遗诏,别人就想不到换遗诏吗?但是司徒成一方的人马,老夫派人盯了个严实,再说,这遗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仿造的,谁有如此大本事?如果查出阿谁胆小包天的贼子,老夫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吴致庸摆摆手,道:“不必了,诸位吃好了么,姚掌事传你们畴昔。”
丁蔚世人赶紧点头。
姚莫寒虽已猜到是丁蔚等人所为,但是更调遗诏这件事,难度可不是普通的大,他惊奇道:“丁兄,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司徒骜黑着一张脸,瞧了瞧大司空常煦,没好气隧道:“这便是常大人说的稳操胜券?”,说完,司徒骜摇点头,鼻子里不屑地“哼哼”几声,他长叹一口气,“唉!”,拂袖而去。
晓美嫣然一笑,道:“谨慎点有甚么不好呢。”说完,晓美又叹了口气,道:“不晓得静熙甚么时候返来,有点想她了。”
丁蔚笑道:“成王殿下甚得民气,不负众望,老是强于那司徒骜百倍。”
常煦昂着头,目空统统,他眯着眼睛瞧了瞧那块“正大光亮”匾额,然后一言不发,动员部下人摆步出了太庙。
丁蔚三人倒是欣喜若狂,他们一起小跑着回了紫冰阁,喊上晓美一同去了聚芸小馆。
吴致庸垂首道:“是!大人。”
丁蔚让了个位子,道:“来,吴兄,请坐。”
罗纳尔笑道:“晓美,你如何跟丁蔚一样了,那么谨慎。”
丁蔚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一说,姚莫寒才恍然大悟,道:“哦?本来另有高人互助,可见成王殿下真乃吉人天相!”
那些站错了队,站在司徒骜一方的官员,个个低头感喟,如丧考妣,心中早已悔得肠子都青了。
除了丁蔚三民气知肚明,谁晓得这遗诏实在是换了又换呢?真真假假,虚真假实。
晓美叹道:“唉....我感觉还是别太招摇的好。”
姚莫寒沉吟半晌,道:“目下你们当无大碍,不过此事,司徒骜一党必不会甘休,今后他们定会秘查。”
罗纳尔拍着大腿,道:“哎呀!晓美你是没瞧见,司徒骜和常煦那两个家伙,听到遗诏说是成王时,那两张老脸,的确拉的比驴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