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蔚看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悄悄安抚道:“别悲观,钱总会有的,有了钱还怕没女人?”罗纳尔嘟囔了一句,不一样啊,抬手斟了满满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堂内的一些登徒子们欣欣若狂,“素瑶”,“素瑶”喊个不断。
一曲奏毕,全场雷动。
罗纳尔睁大眼睛忙问道:“在那里?”
丁蔚微醺,心想,古今都一样,饮食男女,几个大老爷们喝美了,话题天然就到了女人。
罗纳尔目不转睛的看着素瑶女人消逝了身影,“如果能和素瑶女人一叙,真是美事啊,不知请素瑶女人作陪,得花多少银子?”他转头向吴致庸问道。
飞羽神游身外,惦记起了北都城那些新鲜水灵的妹子。
吴致庸看着他们,滑头的笑了笑,“诸位品出美人的滋味了吗?”
“城南!”吴致庸答了一句。罗纳尔等了一下,见他未在说话,诘问道:“叫甚么名?如何个销魂法?”
待素瑶女人弹起琵琶,唱起小曲,更是仿佛天音。三千乌丝系于一带,发边斜插着一支舞凤钗子,便再无其他珠翠。乌黑的手指如同划过溪水,轻拢慢捻抹复挑,悄悄拨弄着琵琶弦,伴着委宛的歌声,琵琶声从厅台缓缓坠下,令人飘飘欲仙,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
“真好,真好,连我这不通乐律的音盲都听懂了。”罗纳尔对素瑶女人赞不断口。丁蔚在中间一拍他的肩膀,问道:“喜好不喜好啊。“罗纳尔涨红了脸说,如许的女人谁不喜好!?你说呢,飞羽?
吴致庸道:“那是天然,这青楼之地,分三六九等。名号'馆‘‘院’‘阁’是为一二等之地,名号‘室’‘班’‘店’那就是三四等,乃至不入流的青楼了。”
三人眉开眼笑,特别是罗纳尔更是手舞足蹈。
只见大堂内云顶红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甚为豪华。红木雕葡萄纹嵌圆桌遍及大堂,堂内座无虚席,红歌翠舞,笙笙鼎沸。几个粉头儿摆盘上桌,端茶倒酒,桌面上还摆了些干果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