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闻不是纪弘的家人出事时,柯沛霖已经有了回绝之意,正在内心酝酿着如何推拒会好些时,却在听到陈家酒坊这四个字时,撤销了这个动机。陈家吗,这倒是巧。
“我何时说过这孩子有救了,不过是用药需求谨慎些,且需求一个冗长的过程罢了。”老大夫一脸莫名其妙的说道。
“大夫,你是说,我的孩子另有救?”史氏如同抓住了生射中最后一根稻草,又惊又喜的看着大夫问道。
那大夫坐到桌边,边写方剂边说:“确切有些毒手,不过也不需如此绝望……”
纪弘摇了点头说:“并不是我府上的,是我一名门生的家人出了些事情,请遍了镇上的名医却都是无能为力。他们家人现在都很忧?,哦,提及这家来,想柯兄应当也是晓得的,就是前面不远的陈家酒坊。”
纪弘明白这只是一些平常的客气话,他并未将之放在心上,但比之那些只要见到他就恨不得脚上他几脚的人来讲,柯沛霖的态度已经很让他非常满足了。他虽未曾与柯沛霖有过厚交,但却也有些体味,此人虽是庶子,但却从不失气度。在学里虽是表示平淡,可也一起无惊无险的过了秀才举人,看似平常,可细想想又哪是那么轻易的?
柯沛霖点点头,说:“确有此事,不知纪兄?”
宝珠心底哀嚎一声,她如何把这事给忘了啊,都怪那天跟二嫂起争论,把这事全都忘在了耳脑后。“娘!”宝珠吐了下舌头,忙从屋里到了她跟前,“实在这事跟耀宗他们无关,是我奉求的纪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