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带着宝珠坐在与她交好的两位夫人中间,斜劈面便是县令夫人的位置,这个间隔让于氏心安很多,“香芹嫂子,你可晓得此次县令夫人邀我们来这里,到底是为了甚么?”趁着四周的人忙着喝茶,与县令夫人扳谈的空地,于氏抬高声音向坐在她左边的妇人问道。
于氏见她们都没甚么动静,不由有些绝望,她总感觉县令夫人看宝珠的眼神不是太对,可又感觉自家女儿实在是没甚么值得县令夫人惦记的处所。
解释过后,于氏尽力想从县令夫人的脸上看出点甚么,却除了安静外,任何信息都没有获得,她的心不由沉了下去。
“一家有一家的活法,人家都不在乎,你操个甚么心。我但是传闻了,人家这位女人,但是盯着县令家的公子呢。”那被称做肖嫂子的妇人非常不屑接话道。
见柯老夫人还是不为所动,干脆自行坐到了椅子上,说:“娘,这真的不是我的意义,我全都是按着老爷的设法办的。那家人女人虽有残疾,可到底也是乡绅家的女儿啊,定会带来很多嫁奁。更何况,我已经探听过了,都说那女人的弟弟非常聪明,将来考个秀才举人的,毫不在话下。”
那妇人踌躇了一下,点头道:“你们都不晓得,我又从哪晓得啊,归正我们也只是听人家调遣的,晓得不晓得又有甚么辨别。”
那美妇人似也怕将她气坏了,敛起脸上的对劲,站起家,“母亲,总之这事已经定下了,您不如还是开高兴心接管了吧,何必为了一门婚事而闹是母子离心呢。”说完,她扭着还如少女般的腰肢,款款的走了出去。
当然,这里也是有人不想去的,比如一心想讨得县令夫人欢心的王聘婷,不想失了这个机遇。另有就是有些怕水的宝珠,对那闲逛的小木船就是生不出一丝安然感来。她本想回绝,可当看到方才还跟方聘婷和颜悦色的县令夫人,在听到王聘婷说不想去时那拉下的嘴角,立即撤销了设法。
见此,柯老夫人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你就真见不得他一点好,一门商户的娘家都不肯给他?”
于氏晓得宝珠怕水,满心都在担忧她出甚么事,在听到有人问她话后,也没多想,随口回道:“还没呢。”
“你们几个年青女人陪我们这些白叟家坐着该是无聊了吧,我已经备了船,你们去湖上荡舟玩吧,趁便也采些荷花返来,让我好生看看,到底是你们人俏还是花娇。”
虽是看不懂这情势,可于氏到也松了口气,比拟于县令夫人与王聘婷的互动,方才她对宝珠的那点特别,也就不算甚么了。
“没说甚么啊!”宝珠被于氏的当真吓了一跳,细心想了想说,“真没说甚么,只说今后有机遇,还会聘请我们来玩,娘,你到如何了嘛。”
“董蕊儿,你猖獗!”柯老夫人将手中的拐杖敲的咚咚直响,不断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