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子清不得不颤巍巍的将脑袋抬起,这一抬,刹时傻眼。
张子清才颤颤唤了声,身前男人就忍不住将她往柱子上推紧了些,唇瓣愈发的往她的脸颊上切近,气味有些不稳,可声音却还是带着几分狠劲:“技艺不赖,是跟哪个学的?学了多久了?又为何瞒着爷?给爷好好交代清楚。”
四爷用腿将她两细腿撑开,闻言随口问:“变态为何?”
张子清目瞪口呆的看着头顶上刚正朝着昂首方向生长的大……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半晌后,她终究反应过来了,却只能僵着已经做不出任何神采的脸,机器的将脑袋往木柱前面缩。泪,四大爷你无敌了。
汗水濡湿了他的衣服,后背一大块布料因着汗水的黏湿性而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画出他后背的肌理,跟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反击,男性雄浑的肌肉模糊迸现,无形当中彰显着男性的力度和刁悍。
按捺住想要拔腿而逃的打动,张子清生硬的挪动着不太听使唤的腿脚踏进那光芒微小的布库房,等那双脚甫一落实在布库房的空中,就听身后吱嘎的一声响,倒是那苏培盛在背面快手快脚的将布库房的门给阖死了。
四爷说的每个字仿佛都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张子清将脸撇过,权当自个聋了。
张子清眼角扫他一眼,纹丝不动。
四爷将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渐渐退了出来,换做早就蠢蠢欲动等不及的某庞然大物,抵着那温软潮湿处渐渐推了出来。
四爷一言不发的将她身子翻过背对着他,同时手也扯上了她的衣物,用力几下几近就撕扯殆尽。
张子清哭诉:“爷,妾又困又累又饿,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爷就发发慈悲放妾归去吧……赶明妾再跟爷好好说道说道可好?”
“……不消……”
“爷是不是男人?说。”
“看清楚了?”
张子清将脑袋埋进两腿间死劲的点头,泪,她说的莫非有错么,有错么,瞧他那不依不饶的谨慎眼的劲,可有半分男人的虚怀若谷气度宽广?有么,有么有么?
张子清愈发的警戒,抿紧唇不做多一语。
四爷的又一拳头勾来,张子清再也忍无可忍的仓促而逃,一起踉跄的跑到圆木柱后躲着,抱紧木柱吼:“让你烦死了!都说我认输认输了,人家都低头服软甘拜下风了,你却还不依不饶!有你如许不怜香惜玉的男人么!你还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
即便张子清技艺再矫捷,可毕竟女子的体力是没法和身强体健的男人比拟的,再加上她身材内的真气也就那么零散子半点,而四爷的守势又猛又快,使得她不断的腾跃闪躲,这鄙人小半个时候过后,张子清的体力已经垂垂不支,险险躲过四爷发来的守势后,不得不第二十二次的举白旗投降。
风擦着耳边吼怒而过,张子清同一时候重力出拳冲他的太阳穴而去,腿脚也没闲着,一抬脚冲着他的下阴毫不包涵的踹去。
“晓得何为布库?”
四爷打单:“张佳氏,你皮又痒了不是?”
“别说爷霸道不怜香惜玉,爷这回让你选,你余下的那点力量是再陪着爷再练上几圈呢还是要陪着爷干点其他的事?”提及干点其他事,身前男人意有所指的将她压紧了些,不消明白点出来,张子清就已经能较着感受的到抵在她小腹上的那蠢蠢欲动的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