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不信邪,回身就冲着门外跑去,可没跑几步就只觉一股沉厚的力道从肩膀传来,接着就被大力带进一滚烫濡湿的胸膛中,这一瞬仿佛对方的行动停顿了半晌,可半晌后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道复兴,身材一转胳膊一痛,接着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次回魂倒是因着背部火辣辣的痛,本来刚那一刹时被毒手摧花的四爷一个过肩摔给摔个十成十。
张子清泪,四爷绝对是变相的抨击她来着。
四爷将手指忽快忽慢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渐渐退了出来,换做早就蠢蠢欲动等不及的某庞然大物,抵着那温软潮湿处渐渐推了出来。
本日的四爷明显与以往的松散分歧,两腿微微叉开站着,开襟衫带了几分汗渍有些混乱的向两边敞开,健壮有力的胸腹就这么赤露露的坦着,上面精密的汗珠遍及远远看去如同涂了层蜡油,跟着他的呼吸轻微起伏着,衬着他那精干健旺的躯膛倒是显得他整小我较之以往多出了几分野性。
汗水濡湿了他的衣服,后背一大块布料因着汗水的黏湿性而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清楚的勾画出他后背的肌理,跟着他每一次的用力反击,男性雄浑的肌肉模糊迸现,无形当中彰显着男性的力度和刁悍。
闻言,张子清不得不颤巍巍的将脑袋抬起,这一抬,刹时傻眼。
“……不消……”
“用不消爷让你感受感受?”
张子清后退两步,眼睛忍不住的就往门外瞟:“妾不会,爷莫要拿妾谈笑。”
四爷猛灌了两口凉茶,又拿起湿毛巾擦了两把脸,这才将手中毛巾随便掷在案上,回身朝着张子清走来。
四爷的一拳蹭到了她的嫩胳膊,张子清痛的飙泪,丫滴,先前还说让着她,不会伤着她哩,这一小场试炼下来,除了她那张脸无缺无缺外,想必她满身高低定是青紫的跟个乌鸡差不了多少了吧?
看张子清赖在地上大有装死装残,死活不肯起的架式,四爷不由眯了眼,沉声打单道:“你起不起?爷数三数,三数内如果你还是不肯起,不肯陪爷练两圈,信不信爷再拎你起来再摔你一次?”
四爷猝不及防被踹的发展了数步。
四爷打单:“张佳氏,你皮又痒了不是?”
四爷眸光暗沉:“看来爷的女人果然是个有本领的人,也怪爷不好,当初不能明察秋毫,才至让明珠蒙尘,这么多年。”
“好好,你说爷变态爷就是变态,都依你。”揽着那柔嫩的细腰四爷舒爽的厮磨着,来回推/送了不过十来下,他就发明身前的女人身子就软的跟瘫水似的,将近支撑不住的直往下滑,令他不由开口低斥道:“怎的这般没用?给爷抱紧了,如果不能让爷今个弄的爽了,信不信爷今后常常都将你拎过来弄上几次?”
张子清咬牙撑着,抬脚给他肚皮就是一记狠脚,四爷被踢个正着,如同被挑逗怒的狮子,冲着劈面人就扑了上去。
闻罢,张子清这才扶着摔痛的老腰,面庞扭曲的坐起了身。颤动手渐渐脱掉她的两只花盆底,张子清暗咬牙槽,耍两下不是?不就是跟他耍两下吗,既然他都如此虔诚的聘请了,她不比划两下岂不是对不起群众对不起党更对不起自个的知己?
四爷不依不饶:“聋了吗?爷要你再说一遍尝尝!”
四爷一勾拳过来,张子清狼狈闪过,顺道愤恨的给他一撩腿,四爷见过,嘲笑:“装甚么装,不是另有的力量来进犯爷吗?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