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眯了眼仿佛欲开口,正在此时却感到身先人不其然的从他身后转了出来,不由赶快抓着她的手拉了下表示她诚恳点,谁料这一拉却没拉动,不由不欢畅的转头瞪她,这一看却瞥见她双目发直的直勾勾的盯着那年羹尧的妹子看,顿时内心边就不舒畅了。
一句话可把张子清气的够呛啊。他那阿玛挑人时莫不是只重视了四肢发财与否,向来不过问脑筋简朴与否吗?瞧着四爷在旁已经别有深意的挑眉了,张子清暗恨,还哪家的爷呢,敢情你丫还觉得她有那胆量在光天化日之下偷男人呢?
待四爷又欲张嘴咬第二口,张子清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到皇家人在食品入口前都是要人试吃验毒的,怪不得刚才那苏培盛都急的在旁要跳脚了,敢情她竟犯了知识性弊端。
四爷反手拉过身材生硬的张子清,拉着她重新回到她先前坐的那摊位上,苏培盛赶快将一旁那油腻的凳子拿袖子用力擦了又擦,接着又从怀里将坐垫取出,仔细心细的铺上,四爷这才落座。
一大碗卤煮吃的张子清是满头大汗又意犹未尽,赞叹了下这味道的隧道,她又夹起了块锅贴送到嘴里有滋有味的嚼着,边深思着要不要再来一份卤煮,边自但是然的将筷子往第二块锅贴上夹去。
“哥,那人就是你说的那长相能够与我几分相像的张佳侧福晋?倒也不过尔尔。”
张子清亡羊补牢的要将剩下的那截锅贴塞进自个嘴里,却被四爷擒住了手腕,四爷微俯着头将剩下的半截咬住,眼睛倒是看进张子清吃惊的双眸里。
暗叹着到底是他mm过用心急,乃至于给这位爷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年羹尧却还是面不改色的笑着道:“爷您谈笑了,进八爷府上的那是庶妹,主子这远亲妹子从小主子就疼她跟眸子子似得,将来她的婚事,主子多数是依着她的意义的。”
对着那男人张子清没带好气的瞪他一眼,张子打扫了眼四周那闪缩着望着看热烈的人群,遂小声忿忿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让你走就走,哪来这么多废话?”
好不轻易出来一次还让四爷捉个正行,张子清暗叹一声时运不济,看来此次放流行动除了要戛但是止不说,怕归去后又是要劈脸盖脸的一顿怒斥。
被四爷抱着分开的时候,张子清还锲而不舍的今后看年心若那张脸,看完年心若又看年羹尧那张脸,看着这两张脸凑在一起,她的手就抖的更加短长,不由得又将目光直直投向正抱着她疾走的四爷,她却恍忽的看着年羹尧和年心若站在一起,四爷抱着她和这两人擦肩而过,愈发的感到宿世此生的庞杂。
四爷惊见她景象不对,握着她的手却冰冷骇人,跟她说话也听不见,拉她也拉不动,就魔障了似得直勾勾的盯着那年心若的脸不放,仿佛连魂都不在这躯壳里。不由得四爷就想起当初那阎王取命那出,当即心头就凉了半截,甚么也顾不得了,手抄起张子清的腿弯就将她拦腰抱住,边仓促往外走边急声喝道:“等甚么!快给爷请徐太医入府!”
见他家爷冷着脸一言不发,苏培盛就看着那年心若,皮笑肉不笑道:“哎哟,快别这么称呼了,我们府上可没这等子端方。除了主子,其他的,可都是主子奴婢的。”
“年大人?”苏培盛惊呼道。
张子清只得硬着头皮重新落座,四爷坐在她中间,狭长的眸子略微一扫桌面上那吃的洁净的几个盘碟以及那几个碗中残存的汤汤水水,眼角微挑,目光别有深意的落在她脸上:“刚在这用饭?看来胃口倒是极佳,但是今个出来极其欢乐?”
年心若的神采刷的下丢脸的打紧。
四爷一听顿时目光锋利的扫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