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又传来清脆的两巴掌,那若兰哭着喊冤,接着又传来另一婢女的声音,四爷听着耳生,想必是年心若的陪嫁丫头。
惠妃沉着脸带着胤禔回钟粹宫,返来后反手就给了胤禔一巴掌:“额娘打你是为了让你复苏复苏,枪打出头鸟的事理你不懂吗?你明晓得你已经和那位子无缘,现在这么卖力的为别人做嫁衣裳,胤禔你究竟是如何了,以往的夺目劲都那里去了?还是那老八可就值得你这般相帮?连命都豁上去了?你想过额娘没有!”
“她没阿谁命,没阿谁命陪爷一向走下去,没阿谁命紧紧抓着爷让爷记她一辈子,疼宠她一辈子,是她命薄,又怪得了谁?”四爷胸膛起伏一字一句说的极其压抑,倏尔又咬牙嘲笑:“爷不是太宗天子,不是世祖天子,也没遗传上那痴情的种子,现在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好笑。”
四爷眼角挑着冷意:“爷哪怕是醉了,也要这背后群情主子的贱婢死无全尸!”
那侍卫忙手忙脚乱的去捂她的嘴,笑容满面:“十三爷,真的要拖出去……烹了?”
翌日凌晨,当康熙见着案上呈递的奏章十有八/九都是保荐胤禩为皇太子,就连佟国维、马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等朝中重臣都联名保奏胤禩为储君,这才心惊的认识到老八在朝野中的威望竟达到如此境地,模糊已经有压过他的势头。
这时另一个婢女道:“侧福晋息怒,若兰诚恳本分,奉福晋之命前来清算喜房,一向就没出去过,天然带不进这物,以是真不是若兰做的,望侧福晋明察。”
四爷转头看他:“你这是想随爷一块入洞房?”
四爷眼中透着股骇目标冷,嘴角含着一丝阴鸷:“你们候着不动,是等爷再反复?”
老十三感受不好,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他四哥那饱含杀意的声音:“来人,拖出去,烹了。”
老十三不成思议的瞪大眼:“四哥!”
老十三捕获到四爷脸上那抹自失的笑,明显在笑,可老十三却感觉那不叫笑。
果不其然,上任的第三日,四贝勒就交给他一项毒手的活,索债。
说着老十三就要去拿桌上的酒碗。老九冷眼看着,刚欲出口调侃,不想斜刺里却伸出一手将十三拿酒碗的手握住。
拿着那一摞账簿看动手头上的一张张欠条,年羹尧心头了然,这些宗室皇亲另有朝廷重臣多年来欠国库的钱数不成数,有的乃至负债十几年,几近是年年负债却年年打白条,几十年的债务加起来那可不是个小数字。但是,这些个达官贵族的债务又岂会是那么好讨要的?想当初四贝勒就是因为索债获咎了很多人,至今都不知有多少人在记恨着呢,现在将债务交到他的手里……年羹尧敲着折扇笑了笑,他会让四贝勒看看,他年羹尧究竟有多少本领,他会用行动来证明,他年羹尧绝对有气力助四贝勒一臂之力。
门外先前还在游移着的两侍卫脚底阴凉,这才猛地认识到他家主子是说真的,仓猝上宿世硬动手脚去拖那已经吓傻的奴婢。
现在四爷和八爷的身份不成同日而语,八福晋也早不是当初那尾巴朝天翘的傲慢准凤凰,现在他们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忧着哪一日俄然上头就派人过来,替他们白绫毒酒。而隔壁此时已是雍亲王的老四尤其令她内心不安,想起当初老四家侧福晋一出,她心下忐忑非常,就怕老四还记恨着此事,继而对他们落井下石。
年羹尧出众的才调和才气终究让康熙重视到了这个年青人,朝堂议事中康熙也发明了年羹尧很有见地,常常言之有物又不会拘泥一格,这点让康熙尤其赏识。三月份,破格汲引年羹尧为四川巡抚,待他mm大婚后就走顿时任。至此,年羹尧开启了他光辉的政治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