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又将话题转到册封大典这事,道:“统统与你在贝勒府时一无二致,除了福晋,爷不会答应任何人再压在你头上。”说到这,四爷的目光浮动着丝深沉以及一丝锋利之色,连带着声音也冷肃了下来:“以往爷尚是贝勒时,谁给你受过委曲爷都一笔账一笔账的记取,现在爷已非昔日潜邸时的贝勒,谁欠你的,爷势需求千倍万倍的讨还返来!”
富灵阿看不见弘昀眼底的忧愁,她所念所想的就是她皇阿玛千万不能被人害了,因而在弘昀分开后,她就蹑手蹑脚的出了坤宁宫,左转右拐的终究来到了乾清宫的门口。
何曾看不出她的对付之意?四爷当即一口火就上来了,就这态度,当初她也就这态度经常将他的话做耳旁风,这才吃了大亏成了今个这番连人都识不得的模样!现在死不改过的还这幅没心肝的模样,怎能不令他肝火大盛?
“但是……”
听到这张子清倒是游移了下:“若皇上为了能给我个位份就这么随便汲引臣子,那我倒但愿皇上大可不必这般做,毕竟位份凹凸与否我并不计算,而倘若皇上为了我却让诸臣产生牢骚的话,那我真是心中不安了。”说到这她不由拧了拧眉,她可不想被按上一顶狐媚惑主的罪名,毕竟红颜祸水是不会有好了局的,她可不想白白的丧了性命。
神采庞大的低头看着怀里那正蹙着眉鼓着嘴嚼着蜜饯的女人,即使分开了这么多年,即使此时现在她的影象力已经没了过往各种的陈迹,可他却还是没法抵当她带给他的感情颠簸,只要见到她,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涌出股难言的垂怜之意,让他想顺从都无处动手,当真是栽在了她的手里。
“传闻阿玛,哦不是皇阿玛寝宫里的阿谁女人没有?她们都说阿谁女人是狐狸精转世,将皇阿玛迷得神魂倒置呢。弘昀,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的是狐狸精吗?皇阿玛真的被迷倒了吗?”
望着紧闭的两扇厚重的朱红色寝门,富灵阿紧紧握了握手,她明天就要出来看看,阿谁敢利诱她皇阿玛的狐狸精究竟长了个甚么模样!有她富灵阿在,她倒要看看阿谁狐狸精,究竟还敢不敢利诱她的皇阿玛!
弘昀眼疾手快拉住那急冲冲要往外冲的富灵阿,劝道:“姐姐稍安勿躁,这事咱还得从长计议。所幸过几日太皇太后就从圆明园返来了,咱先看太皇太后如何说。”
作者有话要说:爷忙,更新没体例定时了,只能说会尽量收缩更新的周期吧
刘铁柱大喜,搓动手不敢置信的看他:“当真?皇上真能,真能封个参将给我铛铛?”
如何看她如何来气,骂吧瞧她那模样仿佛只会当作一阵风从耳边轻飘飘吹过,打吧他又下不去阿谁手,内心头窝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宣泄,最后四爷令苏培盛找来了三尺厚的一本资治通鉴,指着书籍对她冷冷吐出一个字,抄!她那三两脑筋惹他火大不是?那就给爷乖乖的抄书吧,爷还就不信了,抄完这一本资治通鉴,她那三两的脑筋不能增加到三两半!
年羹尧笑着拍了他两下肩,但笑不语。
这设法一经产生,四爷胸口又酥了好一会,面上倒是不显分毫,干咳了两声定定神后,道:“爷给你的,你放心受着便是。你是爷的女人,爷断不会委曲你的。”
张子清瞧着面前男人仿佛一刹时浑身毛都要乍起来的可怖模样,不由眼皮跳了一下,动动嘴唇讷讷道:“我没这般想,只是听着你话里意义怎的有那么点奇特,如何听着仿佛要竖壁清野的,弄得像要兵戈似的……”
本来弘昀对此忧心忡忡,听得富灵阿问的慎重其事,不由哭笑不得:“姐姐,你今后还是少听那些个心胸叵测的女人嚼舌根了,甚么狐狸精的,多不雅,细心让人闻声了会有损你闺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