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清怔怔的神采下实在强压着翻滚的情感,掐动手心她几次压下胸口涌起的这股子打动,不能问,须禁言,四爷昨晚的警告犹在耳边,记得祸从口中起呐。
四爷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楚,张子清僵着脖子等候着四爷下一步的行动。喧闹的等候当中她敏感的发觉到那炽热的气味正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挪动,直至停在她胸前柔腻的娇软处,炽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肌肤,仿佛越来越急越来越烫……
身后脚步顿了半秒,旋即快速朝她的方位而来,几近是两步就追上了她,刚毅的手臂从背后有力的将她一揽,张子清瞬息一个趔趄向后靠上一堵温厚的肉墙,尚没等她站稳,背后的那堵肉墙猛地用力前推,张子清整小我就冷不丁的扑上了火炕。
话未尽就被四爷嘲笑着打断:“可不是,你整年的都病着,却能吃能喝能睡,如许的病还真是少见。且于床第之间,也是任爷再如何折腾着你这病体残躯,却也一次都没见着你晕过,这类好病,怕是大家都情愿得的吧。不如爷跟你打个筹议,今个夜里,哪怕你被爷弄的晕死过一回,爷这一整年都好吃好喝的供着你,如何?”说着,那遒劲大手已经扣上了那不自量力的柔弱细腕,轻微一用力就卸了她的力道。
闷着头张子清有些病态的想,若四爷待她们都如待她那样普通,那她仿佛会多少感觉心机均衡,会多少美满些了吧。随即又狠掐了把大腿,公然是后院呆的久了,连设法都开变了态的。
奶嬷嬷获得四爷的眼神表示,迫不得已只得磨蹭着上前去抱孩子,张子清搂着她家软乎乎的妞不肯放手,哪怕她家妞压得她胳膊都酸痛,她也情愿抱着香喷喷的妞而不肯去被迫搂着男人硬邦邦的背。
话说,这一章多少有些口味重点,亲们若不适滴话,能够看完后,主动从脑海中删除……
恐怕张子清是全部四爷院里独一一个,被四爷点名侍寝却惹不得其他女人妒忌的女人吧,但瞧着她那似一脚踏进棺材的踏实样,再瞧着她那惨白不似人样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能够晕倒的病弱样,众女人都忍不住的感喟,不幸悲催的,这么个破身子还得被迫承/欢着,爷是不整死她不罢休吧?
半退了亵裤按着那孱羸腰身他缓缓沉了身子,且听身下一声细弱的低哼,四爷的一双黑瞋瞋的目愈发黑的深不见底,伤害的像丛林里打猎的豹。
变态即为妖啊,由不得她不提心吊胆的忐忑着。
张子清的五指突然抓紧了身下褥子,这一刻她有想屎的打动。
悄悄的吞咽声不间断撞击她脆弱的耳膜,僵着脖子她没有哪刻的如此风中混乱过,强自逼迫自个转移重视力,脑海电波频道被迫转台,一遍一遍回放着儿歌——门前大桥上,来了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
“想?想爷想的吃好喝好睡好,最后给爷生下个一样能吃能喝能睡的胖闺女吧?张氏,你就是这般想爷的吗?”三两下将张子清的衣服剥光,见她瑟缩的手脚并用的仿佛要往炕上爬,四爷一个嘲笑,双手掐住她的孱羸腰身用力扯了下。爷想在那里做,甚么姿式做,你觉得以你螳臂当车的好笑之力能禁止的了?
四爷又是一声嘲笑。
翌日凌晨,张子清颤着软手软脚服侍着四爷穿戴结束,然后就让翠枝给她从里到外重新拿了套衣裳,这几近成了常例,每次四爷来这过夜,她从里到外的衣裳几近没一件能囫囵的过的了一夜。
甫一踏进张子清的寝屋,四爷微愣了下,随即敛了眸子沉声道:“苏培盛,让三格格的奶嬷嬷抱三格格下去安息。”
张子清怎可依?抱着小妞不放手,给四爷请过安后,磨蹭着步子移到四爷跟前,干巴巴的擎着小妞道:“爷,三格格想起您了,早些就一向等着您来看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