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四爷终究放过了她那被狼吻的红肿的唇,让她得以有了喘气的机遇,而监禁在后脑勺的掌心也顺势往下移了位,滚烫的掌心贴着她的腰线,以霸道的力道逼迫着她高低爬动,紧随他的节拍。
四爷的声音降落嘶哑,题目又问的含混,张子清几次想了想感觉这个题目她能够不消答复,毕竟她已经软下了身子,不抵挡不挣扎,已经用实际施动侧面答复了这个题目。
哀哀的枕在他的颈侧,张子清也只能吃力的跟着他的节拍走,男人在这个时候是不讲半分情面的,如果跟不上拍子,到头来遭罪的还是她自个。
抵着四爷胸膛的手反射性的要将他推出去,却在最后一刻卸了力道,乖乖的搭在他的胸前。
扣着她腰身的掌心狠狠紧了下,四爷的声音里蓦地挟裹了丝不悦的冷冽:“爷在等着你答复。”
四爷一手捻着琉璃珠子,一手悄悄翻着案上的账目,昏黄的烛光氤氲在他四周,淡化了他周身清冷的气质,就连那棱角清楚的脸庞表面都仿佛被这淡淡的烛光传染了份柔色。
滚烫的唇瓣贴紧了她的两片唇却未再做深切,四爷半眯着眼不知在思考着甚么,直到感到怀里人的身子完整变得柔嫩而顺服没了一丝一毫的生硬,这才对劲的将掌心悄悄贴着她的脑勺,逐步用力向他的方位挤压。
闻此,四爷阴暗通俗的凤眸悄悄眯了起来,抿起的唇不知扬起了甚么意味的弧度:“苏培盛,你记不记得有这么一句话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张氏这是有求于爷嗬。用着爷的时候爷就是她心内里的香饽饽,用不着爷的时候,爷就是她那看着都碍眼的破草鞋,恨不得能扔多远就扔多远。”
张子清倒没有是以而懊丧,因为跟着这位四大爷这么多年,她几近也摸清了这位喜怒不定的性子,这位爷可不是那么好服侍的。
四爷掐着她的下颌逼她将她的小脸从他怀里抬起,定定看着这张柔媚的脸半晌,忽的低下了头迅疾如鹰隼,令她措手不及的径直吻上了她的唇。
张子清怔了一秒后马上明白了四爷话里的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