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端嗟叹了一声,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油菜花!
“成心机。”他又揉了揉鼻子,从怀里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有那么一顷刻杨无端觉得他会用那张纸来擦清鼻涕,成果他只是笨手笨脚地摊开来。
杨无端看了看他,他的眼睛黑得深不见底,却仍有那份倦意浮在眼瞳的大要,像一层薄雾。
当她再次醒来,车厢内看起来与之前没有甚么两样,光芒仍然是暗淡的,轻风吹不动厚重的车帘,阳光只从裂缝里透出去窄窄的一线。
“你不喜好?”有个半熟不熟的声音传来,“我能够让他们改种点别的。”
这打击有点太大,睿王一个踉跄,差点没栽到油菜花田里,杨无端赶紧拉住他。
“忘了它吧,”杨无端在睿王张口要发问之前打断他,诚心肠道:“我并不比你明白多少。”
……在故事里,他们倾盖仍旧,义结金兰,她今后丢弃辛苦考到手的功名,由万人敬佩的状元被贬至布衣,只为了流落江湖鼓吹他的新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