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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瓒看他一眼,淡淡隧道:“江南省的粮食没有按期运达,因为丁新语压服了胡大人不必征粮,而是截留海关税银向南襄诸国买粮。”
然后重新吻上去。
如此近的间隔,杨无端阖眼,从睫毛的裂缝里细心察看着他的神采,确认那些中毒的紫色是全数褪尽不会再返来。
……是,再没有比这更大的事了。
杨瓒想着,顾不得急得团团乱转的尹文端,仓促向刘廷玑作了个揖:“刘相,下官有事要求见陛下,刘相可愿同往?”
未免太小瞧了杨或人。杨瓒心下微厌,这就是他始终不喜丁新语的启事。此人聪明尽有,用心亦公,但行事永久都是如许剑走偏锋不择手腕。
杨无端心头突突乱跳,魂不守舍地看着他,杨小康可贵见她这模样,只觉心痒难搔,忍不住再切近一点,柔嫩地吻住她。
杨瓒读完丁新语的信,深思很久,刘廷玑和尹文端面面相觑,刘廷玑先问道:“杨侍郎,信里说甚么?”
丁新语在信中说,如果杨瓒对股票有所疑问,能够向杨无端求解。杨瓒毕竟久历宦海,一眼就看出丁新语是要藉杨无端来要胁他,逼他不得不援手。
杨无端坐在长案前面,目光不成制止地投向劈面的一件多宝阁,西窗透出去的阳光将多宝阁内的珍品异宝映照得晶莹灿烂,但她觉着,都不如面前的少年来得光彩夺目。
他当机立断地点头,与杨瓒一同迈步而出。
“想甚么?”他贴着她的唇道,声音听来也黏稠得像熔化的糖浆又搅进了阳光里,“偶然候真想钻进你的脑筋里,看看到底哪来的这么些事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