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闲让他卖力查办此案,宋璟也不谦让,先发签把方士李弘泰缉捕归案。
人证、物证、时候、地点一应俱全,二张兄弟见没法狡赖,吓得面色惨白,两腿之间热流涌动。
宋璟面色严肃,一拍惊堂木,对张氏兄弟厉声喝道:“你们这对奸滑之徒,还不快快认罪?”
一行人到了御史台,赵清闲不太熟谙唐朝的审案法度,就让推托宋璟先卖力查办此案。
当时,张柬之正在言辞状告张氏兄弟,对武则天奏道:“皇上,此次告张氏兄弟者驰名有姓,言之凿凿。若不按察此等谋反大案,臣恐天下民气生变。”
“甚么大事可期?”赵清闲见姚崇形色仓促,问道。
张易之忙跪下叩首,对武则天道:“陛下,这是诬告,完整的诬告。有人看到俺兄弟俩日夜经心奉养圣上,内心妒忌啊。”
新任凤阁侍郎同凤阁鸾台平章事韦承庆是张氏兄弟保举,这时站出来,道:“皇上,飞书告人,国有常禁,向来是无识之人,务行谗毁,张氏兄弟经心奉养皇上,不该任凭小人诽谤。”
就在这时,姚崇吃紧忙忙来跑到官舍找赵清闲,面带忧色,道:“狄将军,大事可期了!”
姚崇道:“今有许州人杨元嗣,投匦上书,告状曰:春宫侍郎张昌宗,召方士李弘泰占相,弘泰言昌宗有天子相,劝于定州造梵刹,则天下归心。外间屡有报酬飞书及片旁其于通衢,言易之兄弟谋反。这就叫自作孽不成活,现在诛杀张氏兄弟机会已经成熟,张相称人已经入宫禀告皇上。”
赵清闲听李香君说李隆基在武周禁军豺狼营里活动,感受有点奇特,加上武则天夺职的恰是掌管禁军的右羽林卫大将军李多祚、左羽林将军李兴宗,直觉奉告他,这个李隆基,有点非常。
张氏兄弟见赵清闲客客气气,武则天又包庇他们,胆量也壮了,举头挺胸,说:“去就去,我们兄弟两个内心没有鬼,不怕鬼拍门。”
在朝堂上,张柬之等朝臣黑压压跪了一地,武则天这才转头冲着二张兄弟笑道:“看来,你们这两个不费心的兄弟,又给朕肇事了!”
“姚大人,我们也先去宫里看看环境。”赵清闲说。贰心想,如果李隆基是穿越者,那么诛杀张氏兄弟早一天晚一天倒是没有干系,就怕张氏兄弟是有备而来,设置了圈套,毕竟现在武则天还没有沉痾,能自在活动,一不谨慎,政变就会功亏一篑。
“小人不会看错的,张氏兄弟貌美如花,一见就让人忘不掉,天下也找不出来第三人了!”李弘泰昂首看了趾高气昂的张氏兄弟一眼,见他们有恃无恐,他唯恐审判官们不信本身的话,还把当时的时候、地点一一说出,还将所判卦词都掏了出来。
来到大唐这段时候,赵清闲一向在清查穿越者的身份,很较着,这个穿越者不是武则天,不然张柬之、姚崇等人早就人头落地。
御史中丞桓彦范也上前道:“月前张易之移都城大德僧十人配定州私置寺,僧等诣阙苦诉,大家皆知。若不依法措置,恐怕难以服众。”
“狄将军不是说,非谋反之罪,武皇不会诛杀张氏兄弟。现在张氏兄弟要背叛,证据确实。”姚崇笑道:“或许是我们断其手足,把他们逼急了,他们狗急跳墙。”
因而,赵清闲和姚崇坐着官轿,一炷香的时候就到了洛阳皇城的万象神宫。
只见武则天笑了笑,道:“鼓励告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在朕老了,就不要再兴大狱了。朕杀那来俊臣,还没几年呢。”
只见宋璟中等身材,一双吵嘴清楚的丹凤眼,眼神果断;鼻子坚硬,非常精美,也算得上漂亮;他的长脸上非常严厉,一开口,就有慷慨陈词之感:“来人,将方士李弘泰带来见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