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看着赵清闲一脸满足的红润,道:“某不明白,老弟你就如许等闲拜倒在女人的裙下……”
“哈哈,如果我分歧意呢,我可不是张昌宗。”赵清闲笑道。
睡了今后,就是她的人了,这逻辑,作为当代人的赵清闲也难以了解,他笑道:“我能回绝么?难不成你为我吹吹箫,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听五哥的。你要我如何做都行。”张昌宗道。
“我六弟心中不是有鬼,而是有公主。他刚才还跟我说,他当年服侍公主的欢愉,可比现在服侍皇上要欢愉……要不我们兄弟一起服侍公主。”张易之晓得弟弟张昌宗睡了承平公主母女,笑着脸替张昌宗打圆场道,他走上前还想给承平公主捏肩。
“我不喜好《凤求凰》”,赵清闲笑道:“起码,还得来一曲《菊花台》吧。”
那天,张易之悄悄拉着张昌宗到了长生殿的一角,道:“六弟,你整日陪皇上玩乐,对朝野之事知之未几。你传闻了吗,大臣们对我们现在但是恨不得食肉寝皮,宋璟劈面叫我‘夫人’,张柬之叫我们为‘男娼’。他们在宫中何如不了我们,就把跟我们有关的人都逮去杀了。七弟昌期的大门上每晚都有人写‘看你横行到几时,’擦了又写。洛阳街头常有骂我们的帖子,还编些歌颂着骂我们不得好死……”
承平公主笑道:“甚么姓李姓武,有我在,现在李武都是一家。”
“呃,某的脸红,绝对不是憋的,这类事还是你来吧。”关羽憋红了脸,道。
“六弟,要不我们真的就把那老太婆清算了。只要打算周到,各方面都做殷勤了,也一定不胜利。如果六弟当了皇上,为兄当个宰相就是。”
“是么?看来公主你现在对掌控局势胸有成竹”赵清闲道。
“我们,我们没说甚么……”张昌宗有点严峻,道。
“给公主存候。”张昌宗和张易之躲避不及,只要硬着头皮向承平公主哈腰,作了个揖施礼。
承平公主的喘气声和叫声,很有节拍,极致放纵,就像是久旱遇甘露,她感受好不欢愉。
承平公主笑着说:“那当然。要不然呢?”
张昌宗连和武则天睡觉时,武则天强压着他,他也大气不敢出,怕惊了圣驾。哪怕她肥大的身躯把他的腰压断,她的手臂把他的胸口压憋气,他一动都不敢动。在需求时,这老女人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她的牙齿换着处所乱咬,他也很难有之前的那种欢愉的感受。
“那当然,你此后跟着本公主就行,包管你很受用。”承平公主道。
承平公主走出房门,她的丫环们清算了屋子。赵清闲也打了一个哈欠,穿好了衣服,关羽和李香君走了出去。
“五哥,承平公主给我留着!这娘们上面嫩得紧,像软壳的鸡蛋,我喜好。”张昌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