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恩慈不晓得几点了,但是晓得必然是很晚了,因为村里的人家都几近睡下了,黑漆漆的一片,半盏火油灯都没亮。
“三天。”等萧胜利他们扫尾事情做完,又有新的事情要忙,不年不节,实在没甚么假的。
两人各怀心机地走了后半路程,当祝恩慈真的快走不动的时候,终究到了村口了。
他好几次动了动嘴唇,但是一看到祝恩慈那当真又标致的侧脸,甚么话就都没有了。
未尽的话憋在萧卫军胸腔里,不上不下特难受。
祝恩慈轻声“哎”了两下,没敢喊出来。大半夜的和一个男人在路上,哪怕衣裳整齐甚么都没产生,但是如果被村里人发明了还是免不了闲言闲语的。更何况这个期间会女性很刻薄,祝恩慈不敢去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