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白灵把蛇莓果洗洁净,捣酱的东西没有,白灵拿出擀面杖跟面板,把果子放在上面,用擀面杖敲碎,擀服从酱,孙玉柱吸了一口烟:“如果你姥姥瞥见你这么祸害她的擀面杖,非得说你不成。”
赵婶子声音大,四周的村民都围在孙家院子门口,叽叽喳喳会商个不休,白灵头疼,畴昔问道:“赵婶子,你不能上来就说我害你儿子,到底如何回事,你总得说清楚吧。”
这还不是怪钢蛋嘴馋?偷摸进别人家偷吃,这还能赖在白灵头上不成?赵婶子也不怕打脸。
孙玉柱裤脚都是大泥点子,等泥干了他用手搓搓还得接着穿,下地干活衣服脏,如果每次都直接洗底子洗不过来,农夫哪有不沾点泥土的呢。
白灵刚把罐子洗洁净,赵婶子哭嚎着出去:“白灵你是多暴虐的心肠啊,我们家钢蛋跟你无冤无仇,你干甚么关键死他啊!”赵婶子往地上一坐,身上腿上都是土,她用力拍着地:“我的命真苦啊!”
孙玉柱提着镰刀跨进院子,他脾气暴躁,说话跟刀子似的,赵婶子向来怕他,来孙家也是探头探脑的,尽量找他不在的时候,她不敢跟老爷子辩驳,灰溜溜的带着儿子分开了孙家。
蛇莓长的既像草莓,又像荔枝,白灵伸手要去摘,孙玉柱说道:“这蛇莓能入中药,内里讹传说果子有剧毒,不能吃,实际上没这么邪乎,少吃点不碍事,不能吃多了,姥爷跟你说,这蛇莓果味道可不好吃,跟白开水似的,咂摸不出滋味来。”
赵婶子感受遭到了极大的欺侮,她儿子现在存亡未卜,这个白灵竟然都不认账!她指着白灵大声道:“六合知己,我还能拿我娃娃的性命欺侮你?你去我们家看看,钢蛋在炕上疼的打滚,他奉告我,是你,是你给他的果酱吃,他还能骗我不成?都是你啊!”赵婶子说完又哭又闹,叉腰横在孙家门口,恐怕白灵偷溜走。
捡柴火不能心急,渐渐捡,除了地上的这些,再寻摸一下大树有没有枯死的小枝桠,如果有就掰下来,白灵背后的竹筐很快就满满铛铛,孙玉柱带着白灵往内里走:“我们村里的人啊,怕这山里有野兽,都不敢往内里走,我去过几次,还挺承平,内里有野果子能吃,走,姥爷带去你开开眼。”
白灵运气好,他们过来另有很多野果子,孙玉柱之前过来,树上剩不下几颗,还没成熟就被山里的植物吃光了,除了蛇莓果,白灵又摘了毛栗子、小酸枣,衣服里裹的满满的,下山的时候她抱在怀里,任谁也看不出来。
白灵冷冷的说道:“赵婶子,实不相瞒,这些果酱是我刚做好的,临走前就放在窗台的两个罐子里,我明天没见过你家钢蛋,也没给过他果酱吃,再说了婶子,我是啥样人你不清楚?那么好的果酱,我能舍得给你家孩子吃?”
赵婶子战役力爆棚,她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前面的土,然背工抹了一把泪,土混着泪水,脸上一条一条的印子:“你还装胡涂呢,要不是你,我们家钢蛋如何会中毒?我还说呢,明天我管你借棵白菜你都不给我,明天咋转了性子,给我们家钢蛋吃果酱?我们家钢蛋就是太纯真啊,才会上了你的当,你的心肠真黑啊……”
桑红芹墙角有两只没用过的陶瓷罐子,白灵用水冲洁净把蛇莓果酱装到内里,每个罐子里放了足足一大勺蜂蜜,搅拌以后盖上盖子,白灵叮嘱道:“姥爷,这两罐蛇莓果酱我拿走一罐,剩下的一罐给你们留下,记得叮嘱我姥姥别多吃。”
山脚下的人家炊烟升起,喧闹着开端一天的糊口,公鸡咯咯咯打鸣,白灵跟着孙玉柱进了山。
白灵嘿嘿一乐:“用完我再洗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