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要为小的做主啊,那泰安商行的人太放肆了,为了抨击王爷把小的打成这副模样,的确是欺人太过。”张信悠悠转醒,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真不像个男人的模样,南王只是听完工作的委曲便让人把张信带下去了。
萧逸固然因为杨蝉儿内心有了冲突,但早在太子提及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决定了,既然太子对威武将军手里的兵权势在必得,如果由他去做还会因为杨蝉儿的启事对杨家多顾及几分,以是他不得不做。
把楚浩然晾在牢房有几天了,南王感觉差未几是时候了,有了这么些时候想必楚浩然的锐气挫得差未几,能够衡量事情的利弊轻重,除了凭借他没有第二个挑选,如果能将泰安商行收为己用绝对是不小的助益,为了成绩大业南王不介怀屈尊降贵去牢里走一趟,忽听下人来报张信被人鞭打的脸孔全非扔在了王府门口,恰好还没抓到做下此事的人,这不是在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