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孩脸朝下趴在床上,屁股位置上的衣服已经褴褛不堪,条状的布片上血迹斑斑。
“绿柳,你这脾气可真得改改了。谨慎祸从口出,挨了打怎地不长记性!”春桃看了女孩一眼,“药给你上好了,你好生歇息着吧,我先走了。”
两个女孩年纪都不大,十四五的模样,却在这里老气横秋的感慨运气。
一张肥胖的小脸惨白惨白的,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整小我正瑟瑟发着抖。
实在做粗活的日子也没甚么不好的,固然苦些累些,倒也不担事,没任务。可绿柳吃不了这个苦,寻了机遇凑到大少爷面前讨情。
“我已经都帮姐查清楚了,那女人已经成了亲,嫁的乡间穷男人,还是个跛脚,量她也翻不起大浪来!”
“春桃姐,求求你了,跟大少爷说一声让我还回灶间吧,做个粗使丫头就好,我是一日也不敢再呆在少夫人跟前了!呜~”
“嘘!你不要命了,这类话也敢说?”叫春桃的女人抬高声音,吃紧捂住床上另一个女孩的嘴。少夫人的心机已经很较着,春桃有些担忧,如果绿柳还看不清情势,下回怕是命都不会留下了。
少夫人是琼海城驰名的大户柳家的女儿,在家世上还算李家攀附了。可少夫人柳柔却严峻名不符实,娇滴滴的名字却长得五大三粗,性子彪悍、举止粗鄙,对下人稍有不悦便是吵架不止,没一点大师闺秀的模样,与柔字更是半点不沾边。
如果不是看在大师姐妹一场的份上、看在她也不幸的份上,她真的不想再理她,这丫头是自找的,害了本身还不敷,还想扳连她吗?
不等春柳回话,春桃抬脚就出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春柳侧过脸看着春桃吃紧分开的背影,内心嘲笑,都是一样轻贱的丫头命,凭甚么她就比本身运气好?还动不动摆出一副大姐的模样经验人,她真是受够了。
花红柳绿的掩映下,柔风院如同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太阳已经升起,春日薄薄的朝雾正一点一点的散去,点点金光铺洒下来,使整座院子像穿上了件发光的外套,清爽、暖和而夸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