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处可贵的地点!真真正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易守难攻之地。
“太他娘的痛快了!跟着虎哥就是好。”
“虎哥好样儿的!”
这边的喧哗划破天涯,传向远远的后院。
世人反应快的立马回过神来,大师忙收了情感,伙同欢娱的一部分生硬的溜须拍马,还不时相互防备着别人望过来的切磋般的眼神。
新房门口,一个十来岁模样的丫头急得团团转圈。哎呀,这可如何办?眼看着寨主就要过来了,可床上的新娘子还没有清算打扮呢!(未完待续。)
这个时候了除了对新寨主表示忠心不二,不能有任何的异动,谁晓得下一个掉脑袋的会不会是本身。
挂着大红喜帐的床上躺着一个动也不动,捆成粽子似的女人。混乱的头发粉饰住脸庞,也看不出到底是个甚么长相,嘴里还给塞了团布,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上的衣服褴褛不堪,模糊都是斑斑血迹。
就坐落在冀州与琼海的交界处,靠近绥县的马头山上。此山险要非常,以形似一个昂扬的马头而得名。青云寨占有山颠之上,四周皆万丈峭壁,仅一小径可入寨门。
“敬虎哥!”
有那怯懦之人。已经两股战战,几欲逃脱。方才还意气风发的满屋匪贼此时像受了惊的鹌鹑,那里另有半分彪悍的气势!
ps:很抱愧断更这么多天。只是实在情非得已,本年的春节让我过得很糟心,根基上是在病床上过的。到现在脖子还痛着,不能长时候对着电脑。请答应我渐渐更吧!
伴着上座虎哥哈哈的笑声,大厅里又重新热烈起来,乃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誓死跟随虎哥!”底下的人听得阿谁石破天惊般的‘滚’字,立时神采大变,刚才还欢声笑语的大厅里响时一片大表忠心之语,再无二话。
“敬寨主!”
“恭贺寨主双喜临门!”跳出来发言的仍然是阿谁尖脸猴腮的小个子。
“呵呵……兄弟们这是做何,尽管喝酒吃肉!现在青云寨的当家人是虎哥,再不会让兄弟们过那瘪三样的穷日子。”一个尖脸猴腮的小个子乐呵的举碗开口,“我们敬寨主虎哥!”
凡是有人的处所就有争斗,更何况以暴力闻名的匪贼窝呢。上一任寨主以及他的支撑者们用本身的鲜血为那段光阴画上了停止号,新一任的寨主用他的赫赫凶名拉开了序幕。
那人边幅固然长得鄙陋,但从嘴上稀少的髯毛看来,年记要比上坐的虎哥大上很多,被人如许直呼小猴子不但不恼,还应得高兴,蹭蹭的上前接酒,行动活络。酒坛子飞奔而来,眼看着就要落地,只见他往地上一扑,身子矫捷的翻滚,酒坛子已经稳稳的落在他的肚皮上,再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
“啪!”跟着一声清脆的陶裂声,暴露一张横肉虬结的黑脸来,“哈哈,痛快!”
下首的人被陶碗碎裂的声音吓得一怔,接着全转头过来,忙不迭的冲上首的黑大汉致礼。只是这么一群人聚在一起做一样的事,神采或多或少的有些差别。
“……”
与围在一起你争我夺,推杯换盏忙得热火朝天的世人分歧,在屋子上首,伶仃摆开了一桌。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袒胸露乳随便的坐在广大的靠背椅上,椅上铺的斑斓皋比已经多处脱毛,色彩暗陈。但固然如此,这个位置仍让很多人垂涎欲滴,能坐在这把椅子上仍然是全部青云寨说一不二的当权意味。
现在,青云寨宽广的聚贤堂里欢声笑语,热烈不凡。
在如许一间安插得貌似新房的房间里,躺着如许一名‘新娘’,如何看都是说不出的违和!
危急的情势下,还做上几个风趣好笑的行动,“哎哟哎哟,虎哥这力道,就是楚霸王也不逞多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