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常棣嘴角挨了一拳,青乌了一片,不过贺二郎比他更惨就是了,他动了动下巴,低低骂了句痴人,正要回后院找楚琏,就被管家给拦住了。
最后他干脆翻开了被子,一把从床上爬起来。
楚琏“呜呜”闷哼出声,想顺从,可她发当今晚的贺常棣特别强势,仿佛底子就不答应她有涓滴让步。
“不就是怕三弟妹等你嘛!放心吧,这么晚了,三弟妹必定歇息了。”
很快,她也被他撩起念想。
楚琏睡的正香,却俄然被一个东西紧紧地缠住。
夜深人静,就连内里守夜的小厮也在耳房里睡着了。
贺常棣冷着一张俊脸哼了一声,毫不包涵道:“二哥,要喝你还是本身喝吧,我累了,要归去歇息。”
自从结婚后,贺常棣很少住在前院大书房了,现在住的这间配房,他之前也睡过几次,只是现在重新睡在这里,却感觉哪儿都不舒畅。
二管家话毕,小丫环走上前来,将食盒放到桌上,端出两碗温热的醒酒汤来,别离奉给贺常珏和贺常棣。
贺常棣朝着她挥挥手,就跳进了卧房里,顺手又将窗户给关上。
贺常棣端起缠枝纹的青花瓷碗,凑到嘴边,他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个醒酒汤的味道实在是不好闻。
“琏儿,是我。”
贺常棣悄无声气走到床边,推开窗,一个翻跃跳了出去,黑暗中,他直奔松涛苑。
许是喝了酒的干系,兄弟两竟然打的很凶。
楚琏哑着嗓子道:“贺常棣,你是属大尾巴狼的吧!”
内里守着的小丫环神采吓的煞白,只好从速去找管家,管家一大把年纪了,那里能拉动这两个技艺好的主子,只能派人请了家将来,将两兄弟拉开。
贺常棣用手指形貌着楚琏脸侧的表面,只感觉身材里的那股躁动更加难忍。
贺三郎心中燥火难忍,他吻着楚琏敏感的耳后,不时将她娇小柔滑的耳垂含到口中吮吸,呼吸更加的粗重。
松涛苑里,贺常棣刚从窗户翻出来,就被人轻喝了一声,“谁?”
二管家此时笑着凑上来,“三少爷就在前院歇下,还是回后院。”
“臭小子,今后别在我面前秀恩爱,不然打的你满地找牙!”贺二郎被拉开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整一个酒鬼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