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伯府这么年青的夫人另有谁,当然只要刚结婚不久的三奶奶,而前两日恰是三奶奶被封了乡君,还得了圣上亲赐的封号。
领头的虬髯衙役殷勤地来到楚琏身边,弯着腰,“朱紫另有何叮咛?”
当即他也更硬气起来。
归林居的环境她已经看的清楚的很,闻言也不想再与这两个家奴演戏,楚琏朝着身后几个仆人使了个眼色。
如果说之前只是冲犯皇亲,大不了被拖到牢房里关上几天,有靖安伯府的那层干系在,皮肉苦恐怕都不会受的。
堂堂宗亲要看他一个小小酒楼的账册,是不是那里不对,还是他幻听了。
原是被吓的尿了裤子。
固然他只是安乐坊巡查的差役,安乐坊也多是浅显百姓的室第,可这盛都城里甚么未几,就是这当官的多,一块石头掉下来,说不定就砸死了哪个王公贵族,他安然混到现在也是因为常日里谨慎谨慎不获咎人。
阿财瞧见面前场景,眼都气红了。
面上尽是震惊地神采,他如何也想不到面前穿戴浅显的年青夫人竟然能拿出皇族宗亲才有的玉牌!
楚琏绕着两人走了两圈,“靖安伯府?我绑的就是靖安伯府的恶仆!”
满脸虬髯的领头衙役被楚琏这句话说的一怔,顿时有半晌的踌躇。
问青问蓝闻言满脸肝火挡在楚琏面前,浑身都紧绷着,只要楚琏一声令下,定然下一刻就将这口出大言的伴计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