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出去吧!”
来越躬身退出了书房。
“走了,您方才将景雁踹出去,问青女人就已经分开了。”
楚琏揣摩着事儿,时候过的缓慢,眨眼就到了贺常棣出门早朝的时候。
她一个妊妇不懂朝堂上的事情,也没甚么得用的人手,帮不了他甚么忙,独一能援助的恐怕就只要财帛方面了。
贺常棣昨日早晨这么忙,恐怕是碰到了毒手的事情。
贺常棣昂首冷眼扫了他一眼,让来越身子一僵。
他眼睑下是青色的暗影,明显是繁忙了一夜。
别看现在盛都城沉寂如水,实在暗潮澎湃,太子自从承平帝寿宴假凤凰那件过后,接二连三被爆出黑料,而后潮州大案被揭穿,太子固然没被废,但已被承平帝禁足在东宫将近两个月。
只是缪神医为了那碗壮阳的补汤特地寻过来,让贺常棣有些难堪。
景雁咬着唇,心中俄然做了一个决定。
贺常棣挪了挪身子,占有了她空出来的那块面积,衣衫也不脱了,就伸出长臂将她松松圈在怀里。
楚琏瞧着贺常棣身边的人竟然没有来越,奇特的问道:“来越那小子呢?躲懒去了?”
“要不给你调两个丫头过来?”
她现在身边服侍的人并很多,前两日,魏王妃还特地送了专门服侍孕期贵妇人的嬷嬷和侍女来。
她起床帮着贺常棣拿了官服出来,又亲身叮咛喜雁去筹办朝食,等陪着贺常棣用了朝食,才见他带着人出门。
现在楚琏都能一下子吃两碗饭了。
贺常棣瞧着她粉面桃腮,晨起时的巴望愈发的激烈,在她粉润的唇上用力吻了一下,这才咬着后槽牙,强忍下炎热的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