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国公府做女人的时候没攒下甚么银钱,加上又是个娘早去的,就更不会有甚么傍身的银两了。
把食盒谨慎放在桌上,“这是靖安伯府的点心。”
而在靖安伯府松涛苑好吃好睡的楚琏并不晓得这些。
这盒子做的倒是精美,一共有十层,每一层都包了铜边儿,上面还雕镂着繁复的斑纹。
十多年,也就这么一盒子。瞧到这,楚琏倒是有些至心怜悯原主。
说着,郑世子回想起祖母将点心给他时随口说的话。祖母说,这点心是靖安伯府的新媳妇做的。
“哦?莫非说靖安伯府的点心换花腔了?”戚敏河笑呵呵的。
宽袖讳饰下,他一只拳头紧紧捏着,直到骨节发白。
这盒子里装的金饰,因为是之前用的,现在根基都不能佩带,楚琏挑了几个有记念意义的玉饰留下来,就将这一盒子的金饰金银分开,拿给桂嬷嬷,让她拿出去融了,打成金块和银块,以便今后花用。
小厮微微哈腰,恭敬答话:“回世子,靖安伯府那位善于做点心的厨娘前两日在厨房走水里丧生了,本日老夫人带返来的点心确切是靖安伯府的三奶奶做的。并且还奉告此点名为信玄饼。”
楚琏放下账册,让喜雁翻开常日里放银子的箱子,偌大一个箱子,好几层,却只要第一层放了几个银元宝外加散碎的银块和几串铜钱。
目前公账上余下八十两不到的银子,这些还是因为之前三房只要贺常棣一个主子,服侍的下人又未几,余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