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间的楚琏也吃惊地瞪大了杏眸,只她早故意机筹办,倒是比贺老太君要沉着很多。
他到底又打了甚么算盘!
贺二郎话音一落,贺大郎也跪到贺老太君面前,“祖母,您千万不能承诺二郎,二郎还未结婚,我是家中宗子,父亲去戍边的时候就对孙子耳提面命,要孙子照顾好祖母母亲和弟弟们,这趟北境天然应当由孙儿去!”
楚琏抿了抿嘴,发起道:“祖母,你们把夫君忘了吗?何不叫夫君派人去阿明山探听探听,有夫君在,定然会将这件事办好的。”
花厅里只剩下贺老太君,大郎贺常齐,二郎贺常珏和楚琏这位刚过门不久的三孙媳。
那来报信的保护躬身见礼后道:“北境凉州外图浑兵集结,北境边军更是已经遭了几次突袭,现在鲁国公钱大将军正带着北境边军尽力抵挡,只是现在北境气候卑劣,凉州城已经下了大雪,就是担忧大雪封山,粮草送不出来……”
谁也不能去!但是现在在京中的靖安伯府男儿就只要他们二人,谁都不去,他们如何能放心,那得了沉痾的但是他们的母亲呐!
就在这个时候,盛京临城漳州又爆出贪墨的大案,贺二郎地点龙卫帮手办案,恐怕没有个把月是脱不开身了。
贺常齐到底是人脉广,很快就从多方渠道刺探到了一些动静。
缪神医只要有合情意的饭菜就很好说话,倒是真的放心在靖安伯府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