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姐儿瞧着丫环颤抖的手指,表情总算是好了些,她转头叮咛身后本身的大丫环,“去煎茶来。”
这如何能够!一家如此偏僻的酒楼如何会有这么多门客!
她们姐妹在府上的月例银子都没有十两呢!
端佳郡主听到当即就翻个白眼,“她们来做甚么?”
茶水上雾气袭袭,有一股很特别的甘苦味道,英国公府固然日渐式微,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们从小也是被服侍着长大,这北闽的散茶她们一嗅便辩白了出来。
“你们都愣着做甚么,吃啊,这点心但是德安楼的,我们常日里在府上能吃到的时候也未几。”
楚琏伸手请几位姐妹坐下,笑容暖暖的道:“我方才陪着杨夫人和端佳郡主,怠慢了五姐,七妹和九妹,只是杨夫人不喜好打仗生人,只怕七妹的要求我是帮不了了。”
那大丫环扭着身子去找院子里服侍的丫环寻茶具了,别的一个倒是翻开了食盒,不等钟嬷嬷返来,就谨慎将食盒里一样样摆盘精美的点心给端了出来,放在桌上。
楚琏这么一说,鸢姐儿神采顿时就黑了。
素姐儿蹙眉,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罐正山的小茶饼,顶级的煎茶,每大哥英国公也只能拖干系获得两罐,去大哥夫人赏了一罐给二房,没想到这茶就到了鸢姐儿手里。
此次喜好坐山观虎斗的芙姐儿竟然也拦了她,她立时气愤地瞪向家中姐妹。
钟嬷嬷顿了顿,还是将院子里的环境奉告了楚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