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五架床弩已筹办安妥,在城头上一字摆开,拉开强弦,并装上母指粗的箭簇,对着城下郊野,只要有敌来犯,定会让床弩撕个粉碎,徐州骑会来吗?
身后两千余战骑没有人感觉有甚么不当,仿佛早已习觉得常。如果高顺在此,想必亦会竖起大母指。
“拜见将军!”麻子与老何听到夏侯威的大喊,身子一抖,忙传身拜见。
“停!”传令兵见此,一声大喝。倾到间,云收雨歇,箭停。挂弓,轻拍战马,阔别城垛,转至阵到背后,悄悄摆列,等待冲锋。默契的组合,整齐如一的行动。
“彻夜,徐州战骑攻击寿春,必有后着,我怕别的城门有伤害,你去南门,西门巡查一遍,传我令,加强城防,不准出城作战,不然,违令处斩!”夏候衡慎重道。
“咦?”陈到凝神谛听,“笃,笃,笃~~~”,箭矢插入城楼方木之声,清楚可闻。兵士们的惨叫声,却俄然间静了很多。
“奇特?徐州军在东门不是放三波箭雨吗?如何这里不是,到底会进犯哪个城门?”望着徐州铁骑,眨眼间消逝在夜色下,夏侯威不由猜疑起来。莫非,是西门或者北门。
“兄长保重!”
“笨伯,扑下,蠢货,还傻傻站着干吗?猪头啊,从速找东西藏起来”
“有,有五架。”
“走!”前后不过半刻,陈到背后像长了眼睛似的,二千余兵士方才清算好。就拉起马蝇,轻喝一声,冲走在夜色下的郊野里。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夏侯衡对东门城防事件交代一番后,回身走向北面。
“没有。”
“威弟!”想到这,夏侯衡一声大喝。
“呜,呜,呜,”号角声激昂地响个不断,箭雨辅天盖地,越下越急。
“兄长!”夏侯衡背后一个二十出头青年回声而出。此人虎背熊腰,样貌酷似夏侯渊,恰是夏侯威。
一顿痛骂后,新兵蛋子终究复苏过来,纷繁寻觅城垛,或盾牌躲起来。
“慢!”夏侯衡望着夏侯威,心中突突跳两下,仿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了想,弥补道,“记着不管碰到甚么环境,不成轻启城门,待天明再作计算。你到南门,西门传令后,就留在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