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见袁术和曹操向少年下拜,又口称大皇子,惊的三魂七魄去了一半,腿一软也跪了下去。
陈义一听这话完整怒了,这洛阳城他也混了二十多年了,他爹是袁家的弟子。跟着袁家公子也算把这洛阳城的权贵后辈见了个遍。底子没见过面前这少年。明显他不是甚么权贵后辈。若不是他向来谨慎,刚才那句话都不会问。
那两人顺着陈义的目光看去,脸上一惊,忙快步走畴昔跪倒存候:“臣袁术(曹操)拜见大皇子,愿大皇子长乐未央。”
刘夕见来人是袁术和曹操,心想这二人一个将来会称帝,另一个会挟天子以令诸侯,都是觊觎她刘家皇位的人。心中不由讨厌,面上却不显,暖和道:“二位大人快快请起,诸位也都请起,我本日微服私访,本不筹算泄漏身份的。只是碰到了恶霸强抢民女之事……”
朝中老臣都晓得王美人所出的皇子只要三岁,叫刘协。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十一岁的刘夕呢?自古以来立嫡立长,刘辩是嫡,刘夕是长,这下立哪位皇子为帝可就耐人寻味了。
少年眸光微冷,朝着边上使了个眼色,他身边的几个侍卫就冲了出去。世人只见面前一花,紧接着就听到一声声哀嚎,地上的棍子掉了一片,那些小厮都坐在地上哀嚎着,手腕上血流如注,把身上衣服染的一片血红。
四周的官差和百姓见状也呼啦啦的跪了一片,就是贾诩也拉着儿子跪了下去。
“甚么让女儿吃香的喝辣的,这郑屠夫清楚就是妄图那陈公子给的十贯钱的彩礼。”
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陈义身后的众小厮也跟着大笑。把贾诩的一张白脸气的又青又紫。
陈义见到来人,脸上暴露忧色,忙上前作揖:“小的陈义,见过袁公子、曹大人。袁公子可要为小的做主啊!这小子竟然公开在街上打伤了我的家仆。”
少年见状朗声道:“谁说他没人保举?”
“哥哥,王氏那贱人都死了,陛下还把她生的赔钱货当宝,封了皇子与本宫的儿子争太子之位!本宫非要了那赔钱货的命不成!”
陈公子眼睛热辣辣的盯着郑丽,笑道:“本公子传闻美人有些不甘心跟本公子,就亲身带人来请了。哼,本公子看上的人,即便不肯意,本公子也能绑归去。”
刘铃兰见袁绍不计前嫌,不在乎本身叛变他勾引袁术,此时还为本身得救,一双眼眶已是通红。直到此时,一颗心才真正系在了袁绍身上。
洛阳大街上,一个身穿白衣白袍的俊美少年正逗留在东城一户人家门口,少年身上穿的衣料极好,身后跟着几个身穿铠甲的侍卫,一看就知身份不凡。
“好!好!给我打!本公子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想死!”陈义吼怒着叮咛身边的小厮。
顿了顿,刘夕笑眯眯的扫向袁术:“听闻还是袁家弟子……”
那公子长的贼眉鼠眼,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郑丽。
陈义见状瞳孔猛的一缩,他乃至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是如何脱手的,本身的小厮就倒了一片。这少年身边怎会有如此多的妙手?
那胡茬男人怒道:“丽儿,爹还会害你不成?你那男人都三十几岁了,连个小吏都混不上。你跟着他这么些年,吃过几顿饱饭?你跟了陈大人家的公子,虽是妾室,但却能吃香的喝辣的。至于儿子,你跟了陈公子,莫非不会再生吗?”
少年冷冷扫了陈义一眼:“我管你父亲是谁,不想死就从速滚!”
郑屠夫见到来人忙殷勤的迎了上去:“陈公子,您如何亲身过来了?”
刘夕闻言,眸光微寒。在袁术眼里只要他父亲,只要袁家,犯了错竟然要袁家措置,的确视皇权国法如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