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事件簿 > 彼岸・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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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甚么。哥哥。”我笑着又念了一遍。

我依言抓住马鞍,将鞋子脱了,先将左脚踩上去,待要再将右脚踩上去时不由有些踌躇,这岳哥哥既非练家子、身材又不强健,被我如许用力一踩会不会弄折两根肋骨或是栽倒在地甚么的?虽说我那颗险恶的心也很想看看他出糗的模样,但是长这么大我还真没干过辣脚摧草的事,底气实在不太足。

看模样……因冲突而受煎熬的人并非只我一个,另有个岳浊音在与我为伴。而就在我本日做出终究决定――决定为了本身巴望了两世的亲情而义无反顾地去做真正的岳灵歌时,他……他也同时做出了他的决定……决定健忘之前的阿谁岳灵歌,决定接管现在的这个我――因为他最是清楚,精神也好,灵魂也罢,缺了哪一样都不能成绩一条生命,非论岳灵歌的这具躯体里的灵魂究竟属谁,只要这生命活着,他就不会再去计算过往、现在与将来。

我低头默许。

终究咬咬牙还是一用力儿跨上马去,岳浊音蹲着纹丝儿未动,想不到这副小身子骨还蛮健壮的,不晓得衣服上面有没有田字形腹肌?嗷嚎嚎嚎(可骇的笑声……)……

冷静地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忍不住轻声问向身边的岳浊音:“哥哥……我……阿谁……他……”

我笑起来,渐渐走到床边坐下,道:“这一次,我是不是又拖累了你们挨少爷罚了?”

岳浊音没再说甚么,抬脚踩住马蹬,翻身跨坐在我的身后,扯过缰绳,双腿一夹马腹,这马儿便悄悄地洒开四蹄在山路上小跑起来。

这……如何会是田心颜呢?我有些吃惊地望着岳浊音,如果那天我没有看错的话,那贺兰慕雪和田幽宇之间仿佛是充满了敌意的,他如何会娶本身仇家的mm呢?并且、并且他和田心颜此前应当是不熟谙的罢?他大抵也只是晓得田幽宇有个mm罢了罢?

我抬眼望着他,他也望着我,一笑,道:“领悟了?”

这笔迹自是岳浊音的无疑,只是……他写这段佛偈的企图又是甚么呢?此岸花,别名无义草,因花不见叶、叶不见花,故被人称为无情无义之花。莫不是、莫不是他在生我的气,怪我不该罔顾亲情多次离家?

岳浊音起家,伸手悄悄拍了拍我的面庞儿,转而向着几案走去,我也站起来,快走了两步,由身后抱住了他肥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健壮的背上。

在那一世的时候,闲来无事偶尔无聊胡想,倘若我有个亲哥哥,定要如许抱他一抱,将脸贴在他的背上撒娇……这本来不实在际的梦竟然于本日实现了,我一动也不敢动,恐怕放开手本身便会俄然由梦中醒来,再也记不起梦中的统统。

岳浊音不信鬼神,但仅凭他这个前人现有的认知,只怕是再如何想也想不到灵魂穿越如许的事。他很肯定现在的我不是之前的阿谁岳灵歌,但他又不能肯定这精神里的灵魂和思惟是否还是岳灵歌本人统统,他一向都在冲突着究竟要不要接管我,就如我一向在冲突着要不要接管岳灵歌这个身份。

……谁说我同他没故意灵感到?这一次……我们两个不是想到一处去了么?或许……或许我们真的有一段兄妹缘分,“缘必定存亡”,若不是穿越的这一死平生间,我又如何能阴错阳差地多了他这个哥哥?

“有些话哥哥不必申明,让灵歌本身去领悟便好。”我抢过话头,决计肠减轻了“灵歌”两个字,浮上一个浅笑望着他。

“哦?是谁?是哪位荣幸的蜜斯?”我笑眯眯地诘问。

岳浊音波澜不惊隧道:“后羿嘉会后的第七日,贺兰慕雪与田蜜斯的婚事便依旨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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