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在内心轻吁口气:又混过一关。
我轻声应着,渐渐起家蹭至他的身边坐下,而后谨慎问道:“不知哥哥想吃哪个菜?”
小厮欢乐儿应了声是便仓促跑了,未几时拎了根长竿子返来,三五下将那树上鹞子挑落下来,绿水又道:“把它丢到伙房炉子里烧了去罢!烧净那些倒霉!”
“谁家的鹞子落到我们府里头了?真是倒霉!”绿水顿足道。
嗳?让我坐畴昔夹菜?天老爷子,就连坐他劈面用饭我还常常手颤呢,更莫说坐到他身边了。
我才要把鹞子递回给欢乐儿,忽又瞥见蝶尾处亦用小楷写了几行字,见是:以诗为盟,苦候佳音。准期未至,一死明心。
我笑笑,道:“无妨,爹是朝廷命官,头顶红日背倚彼苍,浑身高低皆是正气,那里怕得这么一点点倒霉?”说着接过欢乐儿递过来的鹞子,见是一只凤尾蝶,做工讲求、颜料细致、笔划逼真,非常精美标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