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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浊音没有展开眸子,仍淡淡隧道:“若无别人来过,为兄伤口处的药又是谁换的?”

悍贼边替岳浊音重新穿回衣服边笑道:“别的不敢说,包扎伤口的伎俩只怕连多年的老郎中也比不得我谙练,月儿放心好了。”

我心中快速一惊,强作平静隧道:“未曾啊,整夜房内只我一个陪着哥哥。”

这……岳哥哥不愧是岳哥哥,一招接一招地不给人喘气的机遇。代价若说得贵了,单凭我是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的;若说得便宜了,这么好的药品,又不大可托。

哦,对,健忘习武之人的听力与目力都超乎凡人了……那么说,现在这家伙在黑暗中看我是看得一清二楚了?而我却只能看到他黑漆漆地一坨表面罢了。看模样得重视不要乱做神采,免得透露心机……

呃……

“可……哥哥贰心机细得很,倘若明日你来时他正醒着,届时你便不能再点他睡穴了罢?这当郎中的与不当郎中的伎俩谙练度又岂能一样?万一被哥哥看出来……”我不无顾虑隧道。

才喂了没几勺,忽见长乐出去禀道:“少爷,蜜斯,季大人来了。”

此种环境下我若否定必定不当,明天中午悍贼还要来给岳浊音换药,届时岳浊音必定会晓得这药与他此时身上的药是同一种,那样反而更会令悍贼被他思疑。

“哥哥且躺着,灵歌代为驱逐罢。”我将粥碗放下,整整衣衫迎至外间,见一身大红袍的季狗官正大步迈出去,便施礼道:“拜见季大人,家兄有伤在身,由灵歌代为驱逐,还望大人包涵。”

黑暗中看不到悍贼的行动,只闻得一股子药味儿冲鼻,随后是拔瓶塞的声音,又是一股略带暗香的药味儿,明显比之前那郎中给岳浊音敷上的要好了数倍,听得悍贼低声道:“血已止住,月儿能够放心了。”

所喜我的担忧是多余的,约莫零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有人在内里悄悄敲窗户,开窗看时,果见是湿淋淋的悍贼,一个闪身便由窗口进了屋,我赶紧将窗扇关上,待回身看他时,见他早已到了床边,伸手在岳浊音身上点了两下,而后才扭转头来冲我笑,道:“药到手了。”

“脱衣服。”悍贼道。

只得重新进了里间,长乐便关门出去了。见窗户开了半扇,想是岳浊音让翻开通风的,幸亏他的烧已经退了,略微开些窗户该当不碍。我蹭畴昔坐到床边,望向岳浊音没有神采的脸,低声道:“哥哥有何叮咛?”

心中欣喜,低声道:“哥哥,可感受好些了?”

“灵歌方才已经睡过了,现在一点也不困……”我回身望着他。

季狗儿俄然收了脸上笑容,深深地望了我半晌,很久方沉声一字一句隧道:“为兄昨夜奉旨入宫……接下了一项任务。”

悍贼替岳浊音解了穴,又至外间将长乐与绿水的睡穴解开,就着尚未褪尽的夜色,一闪身便消逝不见了。

“灵歌因不清楚那郎中的药究竟管不管事,本身又从未做过甚么主,只好先同他说:等明日哥哥醒来,若感觉药好,便再买你一些,一并付钱;若感觉不好或是有了甚么不良的反应,这钱是不能给的。以是灵歌便让他明天中午再来一趟,好与不好、付不付钱,但由哥哥说了算。”我悄悄隧道,将岳浊音这记守势化于无形。

恋人的时候老是短得不成思议,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垂垂停了,只要树枝子上往下哒哒的滴水的声音和远远地传来的一两声鸡鸣。拂晓的蟹壳青的光透窗而入,使得我已模糊可看得清屋内的景象。悍贼的衣服还很湿,不过看这家伙胸肌发财的模样,穿戴它回落脚处该当不致感冒(感冒跟胸肌有啥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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