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至房中,几个丫头正做打扫,我百无聊赖地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想找些消遣消磨光阴。走到窗前的书架旁大略扫了一眼,见那位原主儿灵歌蜜斯看的都是些三从四德女经孝经之类的东西,难怪传闻每天没个笑容,这些破玩意儿把人都看愁闷了,风险匪浅。
搜肠刮肚的想吟一首对景的咏月诗,可脑袋里除了“床前明月光”就再也想不出别的诗句来,只好满怀密意的对着空中明月吟了一句:“月光光啊……照大床!”
唔……花前月下春衫薄,后代心机两不知。我若害羞将他应,必被别人笑花痴――出来了!好诗(啥时候了)!
“唔……mm也甚觉奇特,仿佛……自重新被那酒坛子砸伤以后,身材就变得与以往不大不异了……”我悄悄揉揉额角,将罪恶推给酒坛子。
男人轻笑:“定不负蜜斯密意厚意……”说着竟然低头在我的脖颈上悄悄吹了口气,惹得我微微一阵颤栗,他又是一声轻笑,双手握住我的腰,将已经石化为泥像的我搬起来,从他的脚面上移开。
唔……是男人。由音质上阐发,还是个发育得很充分的男人(如何阐发的?)。
嗯,甚好,老虎总有离洞的时候,趁此机遇……“青烟,你去把祖谱拿来,今儿个无事,我想闲翻来看看。”趁可骇人物不在家,我得恶补恶补与岳府相干的东西,免得再露马脚。
“站那么高,你不怕么?”我问。
嗳嗳?这猪头老天,如何能够让我穿在一个从不吃肉之人的身上?
诚笃地摇点头,我道:“能够肯定不是牛头马面,但不敢包管不是青面獠牙。”
月光・摸索
嗳?这年初连吃甚么饭都有人八卦。
唔,这个声音……“哥哥?”我坐起家转头望向身后,见岳浊音负动手,偏下头来望着我。“哥哥何时返来的?可用了晚餐?”实在看得出来,他应当已经返来了一阵子了,并且洗过了澡,因他的发丝另有些潮湿,且从发丝的潮湿程度来看,他该当是在洗过澡后吃了饭才到后花圃来的。
不知是因为严峻还是因为花香,我的双腿有些虚软,渐渐蹲身躺在草皮上,放松筋骨,伸展双臂,望向顶上夜空……来无影,去无踪,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江湖?老天,您还是让我归去罢,刀光剑影非我所欲,吃喝玩乐乃我所求啊!
“喔,夜间行路,重视安然,把稳脚滑,慢走不送。”我规矩且亲热地冲他挥手,筹办目送他分开。
我悄悄盯了这位赵婶子两眼:她的年事应当说并不算老,可头发竟已斑白,发丝略显混乱,神采也很惨白,双目浮肿,眼底充满血丝,神情竟带有悲戚之色。
淡淡的男性气味拂在我的颈际,大手的温热透衣而入,我心中一跳,面上一红,耳侧一热,脚下一软,娇羞有力地向后踉跄了半步,精确无误地踩在身后男人的脚上,轻声道:“明儿我不在家,可去府衙大牢内等我,我请狱卒替你留个朝阳的牢房。”
可贵出去逛逛京都,谁想却被一桩命案打乱了打算,还几乎形成泌尿神经混乱,不幸的我在绿水青烟的伴随下回到岳府时已经是落日西下,白白华侈了一日的春光。
“蜜斯,好端端的……烧书做甚么?”白桥惊奇地望着我。
黑影歪着头,双手环上胸前,不知是在想还是在笑,顿了一顿,道:“是岳蜜斯?”
换过衣衫,我指派绿水道:“去问问看门的小三子,少爷是否已经出了门。”
嗳……贫民有贫民的苦,富人有富人的忧,贫民女孩儿一辈子辛苦,富人女孩儿一辈子无聊。
这……天龙朝的民风已经开放到这个程度了么?兄妹间也能够脱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