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谁呢?他一个毛头孩子能挣这么多银子?你们就是打着别的活动,偷偷把宝贝当了,别觉得我不晓得!”
“是清儿有出息,今后你就等着纳福吧!”赵大娘笑了一声。
陈氏瞪着眼睛,模样凶恶,又要往屋子里闯。
苏清回身一脚踹在陈氏的膝盖上,只听陈氏惨叫一声,抱着膝盖躺在地上。
苏清瞥了铁花一眼,见它举头挺胸,对虎子的话非常不屑,不由的笑了笑。
虎子等人神采乌黑,一向走出门去,用力的一甩,重重的将陈氏扔了出去。
那天苏清抱着,看上去又瘦又小,浑身脏兮兮的,这才十几日,铁花壮了一圈,毛发灰黑,眼睛透光,的确似换了一条狗。
苏老跑出来,看着摔烂的鸡蛋,气的浑身颤抖,“垂教员的,你停止!”
“是,我家清儿本来就不是浅显人!”苏老抚着新被面,自语般的低低道了一声。
苏老坐在炕上,嘿嘿直笑,“软,软!”
几人出了门,直接往山上走去,铁花紧紧跟在苏清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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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在敏捷的生长着。
“没有宝贝,银子是清儿挣的!”苏老喊道。
铁花的腿好的很快,每日凌晨跟着苏清跑着上山,爬树,攀岩,承重跑步……
陈氏张口哀嚎,“扑通”一声落地,在地上滚了几个滚才愣住,只觉浑身似被摔散架了普通,不竭的嘶声大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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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苏家院子里,陈氏抱着苏清爽做的被褥跑出来,全数扔在地上,叉腰叫喝道,“买新褥子、吃鸡蛋、吃肉,我让你们买,我让你们吃!”
虎子等人立即齐齐回声,“在!”
赵大娘将新被褥在炕上铺好,笑道,“苏老,您尝尝这被子软不软和?”
到了山上,虎子找合适粗细的杨树,批示其别人砍树、削枝,看上去格外的无能,妮子跟在前面,双眼冒星星。
几个小伙子扛着树满头大汗,但是看着苏清手里提着的兔子又浑身的干劲。
“啊”
苏老摸着身上的绸缎,有一种不实在感,过往各种如走马观花的在脑筋里闪过,无声一叹。
送赵大娘出门的时候,苏清提了一只鸡作为感激,赵大娘推拒了半晌,欢畅的收下了。
她现在的目标很简朴,并不要求暴富,即便暴富,以她和爷爷现在的环境也守不住,反而会粉碎现在的安宁,是祸非福。
“明天不拿出银子来,我就是没完了!”陈氏高喊一声,用力的将苏老一推。
陈氏从地上起来,脸上被铁花挠了一道血痕,发了疯似的向着苏清扑去,“你这个野种,竟敢养野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