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更叫人揣摩不透了。
可打算总赶不上窜改,安宁伯府这个定时炸弹,炸的太短长了。
江老太爷还是点头,“太后说被人偷了……”
皇上如果同意了,就算是认同太后逼他传位给安郡王了。
只听江老太爷缓缓道来,“此事说来话长。要从先太子俄然病逝提及,当年。先皇还健在,先太子离世,留下季子,也就是本日的安郡王。皇储之位空虚,朝野高低震惊不已,有主张立皇上为太子的。也有主张立尚在襁褓当中的安郡王为皇储的,皇上主动奏请先皇立安郡王为皇储。才平熄朝野,可事事难料,先皇旧疾复发,病入骨髓,药石无医,原想等安郡王长大,观其禀性再考虑立子还是传孙,可孙子年幼,儿子还屡建军功,他传位给孙子,倒霉于朝堂稳定,以是先皇留下遗诏传位给皇上……”
“那皇上呢?”清韵诘问,“给圣旨盖玉玺这么大的事,他不会不晓得吧?”
她望着他半天,他都没反应。
清韵窘了。
楚北反应过来,望着清韵,问道,“有事?”
江家从被贬起,那些弟子都没有踏足过半步,江老太爷也心寒的很。
“这些年,兴国公府另有太后,是死力帮安郡王培植权势,皇上晓得,却也无可何如的装聋作哑,两年前,太后请皇高低旨,让我给安郡王讲课……”
外祖父,你说法如许冲突,我听不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