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也怔住了,这求医问药的诚恳当真是足足的,但见青莺恨不得把她身上穿的衣裳扒拉下来还归去,清韵感觉好笑,一把抓过银票,顺手扬了扬,笑道,“看来还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等我帮他治好了病,收他一万两诊费好了。”
固然车夫有三个,轮番看管的,可这会儿一个都不在呢。
清韵拿了起来,才发明镂空圆球里有东西。
翻开车帘,清韵便瞧见了卫风,一身劲装黑衣,显得有些冷峻。
特别听三女人和丫环说话,便知女人医术不凡,我家少爷久病不愈,做部属的实在忧心,凡是有半点但愿,都不想放弃,这才冒然给女人写信,请女人相救。
清韵轻咳了两声,她懂卫风救主心切,可不是有血就够了啊,“我手里……临时没有验血的药材东西。”
衣裳是有,但是她们没钱买。
说完,便在马背上作揖,然后骑马分开。
清韵怔了一下,正要翻开车帘,就听青莺带了警戒声道,“你是谁啊,为甚么要求见我家女人?”
青莺撅了嘴,要往马车里爬。
远处,卫风骑马过来,他手里拿了个承担,走到马车前,道,“卫风求见三女人。”
清韵在换衣裳,青莺则持续看承担,等见到承担底下有银票时,青莺又头晕了,“一千两……”
青莺阿谁气啊,车夫那里是便利,底子就是想去玩!
那她摸那男人的脸,他是不是也瞥见了?
说着,不等青莺回绝,从速走了。
清韵想想也是,她如果不利了,他家主子不就更没人救了?
等走远了几步,青莺还不放心的转头瞥了两眼,她们走了,马车如何办?
昨儿,他路过安宁伯府,惊着了三女人,实在不该,当时,我就在暗处,原是想上前带我家少爷分开,只是见女人帮我家少爷评脉,不敢上前打搅。
临时信他一回,只是他如何自称部属?
清韵愣住,“你要如何送?”
再说了,那暗卫能在眨眼间把人带走,可见武功之高,她如果回绝了……不晓得小命还留不留的住。
越看越欢畅,“还是两套呢!”
青莺抱着承担,一脸的茫然,望着清韵,“女人,你认得他啊?”
不过他如何给她承担了?
女人,咱吹牛就算了,能不狮子大开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