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看着她,神情凝重道,“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胡说。”
那些大臣都唏嘘不已,点头附和清韵的观点。
至于太后说他奉告先皇了。谁又晓得是真的奉告了,还是扯谎呢。知恋人除了太后,就只要死了快二十年的先皇了。谁还能求证不成,这就是死无对证。
百官你一句我一句,吵得逸郡王头大,他道,“我只是来凑个热烈的,我晓得的也未几好么,当然了,比你们还是要多一点的。”
一个个傻啊,都在这么较着了,还不晓得该问谁呢!
兴国公拳头攒紧,骨头嘎吱作响,他咬了牙道,“我没有私心!我只是看不得先太子枉死,我只想还他一个公道!”
兴国公声音很慌乱,他手指着清韵,有些急不成耐。
不愧是太后,撒起慌来,连她都辩白不出真假来了,仿佛这就是究竟普通。
世人寻声玩去,只见阳光下,逸郡王半边身子搭在明郡王身边,一手扶着屁股,一边迈步进大殿,有些呲牙咧嘴,“议政殿的门槛有点高了,有需求降落一点……”
但太后当众说这话,就等因而宣布将来她不会再干与皇上立储了,乃至连皇后都洗白了,她承认了皇后是无辜的。
兴国公神采乌青,一双眼睛冷的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