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沐清柔就气不打一出来,“才刚封侯爵,那些个下人就敢胡作非,欺我伯府了!”
内里,清韵几个出了门,没有立即就各回各院,而是很猎奇屋子里老夫人和大夫人在说甚么。
青莺点头如捣蒜,福了福身子,就出去了。
她本来不想掺杂她们的事的,可实在架不住人家每天把侯府被贬的事挂在她身上,听的她耳朵都快长老茧了。
清韵没有转头,但她晓得沐清柔有多愤恚,沐清芷和沐清雪有多期盼。
想到上回喜鹊被抓,未免多事,清韵道,“你去春晖院,跟秋荷说一声,让她跟孙妈妈打声号召。”
府里多她一个嫡女,她都嫌多了,她还想把沐清芷记名在她娘的膝下跟她争,想的倒美!
她昂首,屋顶空荡荡的,甚么也没瞥见。
半路上,头顶上掉下来一抹灰,惹的她直蹙眉。
这一下,大夫人完整坐不住了。
恰好,她昨儿说给沐清凌送药材补身子,一会儿写了药方,抓两副药送定国公府去。
另有宣王府并非至心实意聘请她去,她不必太上心,只要送的东西不掉价,过得去老夫人那一关就成了。
一起上,清韵都在揣摩送甚么,最后,决定送一对小风铃。
这如果在当代,能送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可这里是当代啊,人家又是郡主,甚么好东西没见过。
沐清柔暗顿脚,恨不得撕了清韵好。
身后,沐清芷和沐清雪两个互望一眼,眸底有亮光。
大夫人双手交叠,紧紧的攒着,脸上却尽是骇怪,“如何会?那日您让我找大夫给清韵治嗓子,我但是半晌没有担搁,大夫开的药方还存在药房里,总不至因而大夫开错了药吧?”
清韵脚步顿了一下,有些犯难。
大夫人也要起家,但是被老夫人用眼神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