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大殿静了,统统人都不成思议地屏着呼吸等候所谓“通人语”的雪狼口吐人言。
她正发着愣,耳边却传来了声响。
但他也不说破,道:“公然是只会说话的珍兽,孤必然命人悉心教诲。”眉眼轻挑,“北燕如此操心费心肠给孤这么个‘大礼’,大秦怎能怠慢了北燕太子,来人,带太子退席。”
燕君曜坐得端方,装模作样似品着酒,实则滴酒都未入口,他看着桌上笼子里的雪狼摇摆着的尾巴,还在回想方才阿谁令他一怔的眼神,恰好如何想都想不通。
时候一点一滴流逝,天子迟迟未说话,靖王爷也沉默不动,氛围垂垂凝固。
“天哪,会说话的狼,当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
燕君曜低头凑到沈阙耳边,动动唇瓣,一股热气喷在沈阙的耳背上,又痒又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头。
沈阙见此,咂咂嘴巴,看来这两人之间的君臣干系真不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