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一顿一顿的吐字仿佛非常艰巨,声音锋利,调子奇特,模糊像是个女声。
燕君曜坐得端方,装模作样似品着酒,实则滴酒都未入口,他看着桌上笼子里的雪狼摇摆着的尾巴,还在回想方才阿谁令他一怔的眼神,恰好如何想都想不通。
终究秦肆玉说话,却还是未让靖王爷起家:“那就请靖王说说是甚么‘不测’导致你早退的呢?”
燕君曜低头凑到沈阙耳边,动动唇瓣,一股热气喷在沈阙的耳背上,又痒又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晃了晃头。
“本来是靖王爷到了……”秦肆玉冷哼一声,早上的即位大典错过,早晨的即位大宴早退,还望他恕罪?想着,他不再接话,就看着靖王爷哈腰抬不得头的模样。
仅四个字,不轻不重的四个字,在沉寂的大殿里非常清楚,对那些方才口出大言的大臣们来讲更是声如惊雷。
在别人看来,就像是燕君曜在白狼耳边下达了甚么号令,然后它应允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