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辞玉惊诧看着俄然窜进本身怀里的蹭着他肚皮的沈阙,担忧她站不稳,不自发伸手扶住,却发明她伸长爪子仿佛是要抱住本身,“噗嗤”笑出声:“就你这小短爪还想抱本王?”
思及此,沈阙看看那把梨木轮椅,再看看秦辞玉那双残疾的腿,不由酸楚至极,他只是一个腿脚残疾的可悲王爷,一个空有身份却无权享有统统,被摈除至边城的残王……城府再深又如何,他始终是一个不幸的不幸人。
分歧的人看他有分歧的眼神,恋慕的,敬佩的,不屑的,嘲笑的,如何样的都有,唯独没有这类怜悯的,这类至心实意毫不粉饰的和顺得滴水的眼神。
沈阙闻声并没有放手,昂首望向秦辞玉,脸上的悲惨有越来越浓厚的迹象,乌黑的眼眸里有深深地怜悯和安抚。
蓦地,敲锣打鼓的声声响起,在远处似有若无,愈来愈响,愈来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