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五狼冷静无言地乘着风凉,昂首望望天,不知何时已经完整地黑了,星星装点着藏蓝的夜空,越来越繁密。
沈阙:谁这么无聊来看我们睡觉?
“嗷呜……”四狼又应。方才仿佛是王上先问起它们的?这话天然是憋在内心不敢说。
“好了你就别欺负它们了。”秦辞玉在一旁看了半天,看沈阙气鼓鼓的模样直想笑,最后化为一声轻咳,正声道,“它们不就是抓来几只鸡吗?再说,这也是学你的,谁让你在王府里每天偷鸡的。”秦辞玉固然听不大懂四狼的说话,但从沈阙的话语和反应里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他看着沈阙的睡颜,眼里尽是温和。多亏了她,让他这么快就能参议朝政。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就是他结束无尽的哑忍的征象了吗?
秦辞玉跟着沈阙,又进了殿,直奔里屋,唤来沉鱼和秋兮,洗漱结束,上榻睡觉。
四狼像触电似的缓慢拿开腿,就如许抬着前腿直立着,后腿不断地颤抖。
“这里是皇宫啊懂吗?”沈阙又朝四狼夸大了一番。
“谁答应你们靠在树上的,拿开!”沈阙又是大声呵叱。
“甚么?”沈阙立马尖起了声。
“我当然跟你们不一样!”沈阙怒骂,再次扶额,她为甚么要跟这几个智商负数的来搞脑筋?
四狼又是面面相觑,揣摩着沈阙的意义,最后弱弱地摸索似的道:“莫非……王上跟我们一样?”
“好了,别活力了,它们也已经晓得错了,就别活力了。”秦辞玉边抚摩沈阙的头,边安慰着道。
又是一阵风吹过,四狼连连感喟。
很快夜幕西垂,已是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