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武植来到储藏间,拿出两瓶“状元醇”和两瓶“状元郎”别离装进盒子里,严丝合缝,共同得恰好,盖上盒盖,插上木插销,绑上红麻绳,系上金色绸带,武植一一把它们拎到他的房间里,摆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武修凤娘等世人一起喊过来,给他们看看结果。
钱穆和侯管事别离拿起酒杯,有了前车之鉴,他们可不敢鲁莽了,因为他们瞥见酒瓶上但是清清楚楚的写着五十度的,比刚才的“状元醇”酒度数还高很多。两人把酒杯靠近鼻子,一股更加浓烈的酒香扑鼻而至,两人眨巴着眼睛,别离浅浅地饮了一小口,酒甫入喉,酒劲顿时刺激得直冲上脑门,一股火烧火燎却不痛苦反而爽辣的感受涌遍满身,随之身材暖洋洋的涌起一种沉醉感,满嘴留香。这“状元郎”酒比“状元醇”酒更香醇更浓烈!
武植见状,心头非常欢畅,他要的就是这类结果!
好些客人正在立足旁观,指指导点,点头晃脑地低声朗读上面的词句,时不时地收回赞叹之声。
两人把手中的酒渐渐喝完,都沉醉在酒的醇香中了,冷静的握着酒杯久久不语。大虎和二虎不笑了,他们刚喝到这些酒时也是这类神采,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
武植先拿起腊封好的三十八度的“状元醇”酒,拧开瓶盖,浅浅地倒了两小半杯,随后塞上瓶盖,把酒瓶置于桌子上后,才表示钱穆和侯管事来咀嚼。
现在恰是饭点时分,状元楼里客人很多,他们看着武植三人穿堂而过,纷繁侧目,大虎和二虎手上新奇的酒盒更是吸引住了他们的目光。
这哪是酒瓶!的确是艺术品啊!钱穆和侯管事心头俱震惊莫名。钱穆是识货的人,这两样酒瓶光看表面就已经是不凡脱俗了,甚么样的酒装在内里都会刹时贬值百倍,变得贵不成言高不成攀了!
状元楼离得比较近,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三人就来到了状元楼。
武修和大虎、二虎用勺子舀起盅中酒,风俗性地一饮而尽,顿时都吓了一跳:“啊!这么烈!”咳嗽连天,三人都被盅中酒给呛着了,狼狈不堪。
“这是甚么?”武修猎奇地拿起一个包装盒,左看看右看看,不解地问道。
武植看着钱穆和侯管事震惊不已的模样,笑而不语,心中稀有了。
“哦!这些是?”钱穆从进门起,就被桌上四个精美的酒盒深深吸引住了,现在听闻武植如许提及,他的猎奇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中间的侯管事也是满脸猎奇。
“好精美的酒瓶!”钱穆如捧珍宝般,连连赞叹。
“喏,是这个!我为钱兄找了一个生财之道!”武植半开打趣地指着桌上的四个酒盒对钱穆说道。
酉时三刻(即下午五时三刻),武植带上大虎和二虎,两人手上各拎着两盒酒,去往状元楼。
“这些酒如何样?能合作吗?”武植见到两人还在愣神,只好提示他们,笑着问道。
“嗯,确切是可贵的好酒!能合作!能合作!”钱穆回过神来,就两小杯酒,就已经把他喝得有点晕乎乎的了,连连点头应对。
之前两人喝的都是十几度的白酒,寡淡有趣,底子没有刚才喝的酒那么暗香浓烈、回味无穷。
如此醇美的好酒,如此高端的酒瓶,如此精美的包装盒,如此高大上,的确就是绝配!推出市场必定能脱颖而出一炮而红。
“贤弟本日有雅兴光临鄙店,找钱某不知是有何事啊?”钱穆看了看如金刚般杵立在武植身后的大虎和二虎,心中有点凛然,待武植品过茶后,才亲热的问道。
世人来到他房间,刚进门就面前一亮,刹时被桌子上的包装盒吸引住了。
武植笑了笑,顺手拿起腊封好的“状元郎”酒,又浅浅地倒了两小杯,然后塞上瓶盖,把酒瓶放于桌面上,表示两人持续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