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名守军感慨道:“明天近百万的饥民出城,他们都由秦王来安设,今后应当不会挨饿了,实在老子还挺恋慕他们的,如果自已是个浅显百姓那该多好?也能够跟着出城了。哎~~”
石虎想想也是这个事理,便带着一脸不甘的摆了摆手:“也罢,先让秦王替我们养一阵子!”说着,却见慕容皝又现出了一副yù言又止之sè,不由问道:“元真,你是{否另有话要说?”
慕容皝暗感不忍,但是他也无能为力,他明白,不如此施为,恐怕不待雨季到临,全军就得粮尽了,提及来,身为还未褪去蛮横印迹的鲜卑人中的一员,慕容皝从没吃过人,在族中,的确算个异类,与他的父亲慕容廆更是不能比拟。
禁军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们,冷哼一声:“念在初犯,今次不予计算,但下不为例,不然军法措置!晓得吗?”
几名守军有气有力的倚靠着长矛,目光直勾勾的望向了不远处的建章宫营寨,虽说他们已用过了晚膳,吃的倒是掺了沙子与谷壳的一小把粟米,而城头下方秦虎帐寨的点点篝火中,一阵阵饭食香味直往城头飘来。
“好!夜深了就走!”
但是,一支吃人的军队必定不得民气,纵使获得一时的胜利也不会悠长,不管如何也称不上仁义之师,反倒是秦王的所作所为正合仁义二字。
石虎也清楚慕容皝的秘闻,略带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回身道:“元真,这都是秦王逼的,要恨就让他们去恨秦王好了,走罢,我们出去安插移营,争夺入夜之前移畴昔。”说着,自顾自的掀帘分开。
石虎略一深思,点了点头:“这该死的鬼气候!你说,我们移到哪儿为佳?”